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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不怕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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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魔物二次方 2013-08-01, 23:45

张文武,四川成都人也,寒霜十余载进京赶考。时暴雨袭京,粮食无收,价陡增。不出几日,盘缠殆尽,赶考不成,又无颜还乡,主人日食渐少,文武无所依,洞窟于旅。隔壁老叟问恸哭之声,问主人何故。主人曰客人无盘缠,日食渐少,故大哭。叟大善,出钱与主人救之,文武拜谢。叟见文武仪表堂堂,以为人才,相约回家,设酒对席而谈,二人谈古论今,夜深方止。叟感其才·,竟约为婚姻,张见叟女万小姐貌美,大喜,乃拜堂成亲。叟亦与盘缠与文武赴京,竟中状元。文武携妻上任,威严公道,百姓皆呼“青天”。一日,万小姐梦一黑烟钻入腹中,一觉醒来,竟怀有身孕。张请巫卜,巫曰:“黑烟钻腹,胎儿必有大难。”文武惊惧,命举家吃斋念佛,大施善行。因断案公正,终感动上天,托梦于文武,曰:“胎儿无事,且将来必有作为。”后果得一女,貌美如花,倾国倾城,或予以千金不得见。张小姐好习武,而皮肤细嫩敏感,尝沐浴,奴触之则笑,几竟昏厥。又有卧于床上,奴无意触之脚底,小姐惊呼,竟翻倒于地。其 怕痒 于此,无人可及。一日,一老道求见,欲教之武。小姐以有所惧拒之。问何所惧,答曰:“惧痒。”道笑曰:“这个容易,有一法可解,只需如此如此。”小姐大喜,从师道士,不在话下讲故事的人停了下来,喝了一口桌面上摆的盖碗茶
“不可能吧,怕痒怎么可能消除呢”坐在他旁边的一位显得很是惊奇,“一定是假的...假的...”
“确实,确实不可能。”有一个人插话道
讲故事的人捋了捋自己的鬓须,茶馆外是喧闹的集市,来来往往的人群俨然一副车水马龙的市集景象。时不时地夹杂着叫卖声、吆喝声,为这番繁华增添几分情调。偶尔的过马蹄声啪嗒啪嗒,车轮滚动的咕噜咕噜,奏鸣独特的民风民情
“我走遍天下名川大泽,观遍天下风土人情,寄情于山水之间,更乐于听取世间奇闻轶事以为一乐。这下年我去过多少地方,看到多少从未想象到的事物这件事情,是在张文武上任的那个县上听说的,而且知道的人很多很多。更何况,这不是传说,张文武现已升为京城大官,只是张小姐现不知何处习武,武艺如何了。”讲故事的人慢慢地用舒缓的语气解释着、辩驳着
一个挑着担子买水果的农夫把肩上的担子卸下,坐在茶馆门口准备开始摆摊
远处,尘土飞扬,一列人马快马加鞭而至
“给我搜!一定要把她给我找出来!”为首的一个身着官服官帽,带着一二十个身着铠甲的士兵在市集里横冲直撞。民众四散奔逃,路上的摊子被撞得翻得翻、倒得倒。卖水果的老农见一下子乱了套,心里不免有几丝慌张,挑起担子就开始奔跑,迎面被一匹快马撞了个正着,整个人飞了出去,脑袋重重地摔在地上,顿时血浆迸出,满担的水果散落一地。脑浆、鲜血、砸烂的水果,老农的尸体就这样躺在了路的中央,作为背景音乐的,是百姓恐惧的叫声和马蹄逐渐淡去的声音
尘土慢慢飞散在了空气中,一切都那么突然...
讲故事的人和听故事的人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他们刚才吓得早已不知所措,桌子可能是他们最好的庇护所
“他们走了”
“走了,终于走了。”
“最近官府好像再抓什么人吧,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这群狗官,弄死人了就跑了,责都不负!”
“人家是官,我们是民,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这样大兴土木,他们要抓的是谁呢”
讲故事的人看着还处于混乱状态的茶馆外面,带着颤抖的声音??谁知道呢...”
山林,弥漫着雾气
她在奔跑
竹叶随着风的吹拂不断地摇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种寂静,马上被打破了
黑压压的一队人横冲直撞,那些穿着黑衣蒙着面的大汉们,就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把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对于他们而言,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奔跑的身影;目的只有一个:活捉!
山里的雾逐渐浓起来,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视线范围越来越小
她停了下来,喘着气。在这样的迷雾之下,对方要想找到她的难度可想而知。她环顾四周,前方好像又一个山洞,走进去,一股寒气传来。洞里很凉爽,经过长时间奔跑的她需要一个地方恢复体力,迷雾和洞穴便是最好的庇护所
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回忆像一场历史戏一样在她眼前浮现
一切都是因为一颗夜明珠
官府要抢,强盗要夺。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颗夜明珠本是一座千年古刹的镇寺之宝,不幸一日被盗,不知下落。几年之后,这夜明珠竟出现在一位市集商人手里,不久之后,商人在家中被杀,头首分离。后官府查明为一强盗集团所为,夜明珠也落入他手。只是强盗集团势力之大,官府也无能为力,所以僵持许久。古刹主持得知夜明珠下落和当时局势也无能为力,只好委托她的师傅帮忙,师傅派她和她的师姐前去盗取夜明珠。几日前夜明珠被二人盗得,由于世道混乱,不敢立即归还寺庙,所以将夜明珠藏于别处。谁知官府得知夜明珠失窃,便不与强盗僵持,开始满城寻找夜明珠和盗贼,只为得到这一宝物。现在自己和师姐反倒两面受挫。自己刚刚逃过官府的搜查,不想“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碰见强盗集团,自己现逃入深山,还得想办法脱出这一困境,再作打算...
她叫做欧阳菲,自幼跟随师父习武,虽是女儿之身,却有得一身好武艺,一二十个精壮男子也近她不得。正处于花信年华的她,生得也是亭亭玉立,美貌无双。加之习武之人,身材绝佳,小女子又会些歌舞之类,即便是那些烟花青楼的女子,也不见得有她标志
“那里看看,有个山洞,有没有!”外面一声大喊,几十个人已将洞口团团围住
欧阳菲正与躲藏,一支箭正好从自己脸颊擦过。欧阳菲心里清楚:她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剑,出鞘,给冰冷的山洞又增加了一丝凉意
一个俊俏的身影冲入了人群之中,惊恐的声音和疼痛而引起的叫声。几个大汉立即倒地,伤口流出鲜红的血液,顺着黑色的衣服流下,在绿色的土地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其他人立即四散开来,化成一个更大的圈,欧阳菲手上的剑依然那么明亮,一点红也没有沾到
宝剑,快,快如风
这时,又一个身影飞入圈中。欧阳菲一看,又是一个女侠,似乎还是强盗集团的什么重要人物。“给我上!”一群人一拥而上,那女的拔出剑,向欧阳菲袭来
两把剑交织,分开,在交织,再分开。两个身影相触,再相离,再相触,再相离。那一群大汉,东倒一个,西倒一个
中间二人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败
可是欧阳菲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于是她卖个破绽,挡住对方的剑,再虚刺一下。那女的躲闪,欧阳菲顺势向后一转,准备逃跑。不料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欧阳菲困在其中。一个大汉冲上来,一个扫堂腿,欧阳菲不及防备,向后摔倒。在地上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网的束缚
一下,两下...
话说这网应当是越挣扎越缠得紧,可今日遇上的是自幼习武的欧阳菲,精通各班般武器,这网被她这么一挣扎,不知怎的,也慢慢开始松动
“这娘们要脱出身了!”
“那***来!”女的一声令下
一张沾满药水的手帕捂在了欧阳菲的嘴上。欧阳菲知道这种***,人只要吸入一口便会很长时间失去知觉,但是,这种药的挥发能力很强,在短时间里就会挥发完毕。而且这种药来源稀少,强盗集团也不可多得,想必不会有第二张涂了***的手绢。自己只要屏住呼吸,不吸入***,就可以逃过这一劫
欧阳菲屏住呼吸,开始等待
“该死,这娘们不吸气,药快没了!”捂住她嘴的那个大汉叫道
“我来。”那个女强盗走到了欧阳菲的身边,伸出一只手,在欧阳菲的右侧腰上一捏
欧阳菲毫无防备,突然一下子痒得她生不如死,啊的一声叫出来,***迅速被吸进了她的体内,浸染了她的身体
捆住她的网子又开始越缠越紧,眥??变黑,再变黑,最后一片漆黑...
眼前是什么,怎么那么亮
欧阳菲缓缓睁开了眼睛抬起头,映入她眼帘的是一间地牢,墙上插着火把,让整个地牢变得很闷热
自己的处境很不妙,她尝试着动动身体,却只听见一阵铁链的哗啦哗啦声
地牢的中间是一个十字刑架,欧阳菲的两只手臂被拉到身体的两侧,手腕上带着镣铐,小臂上也缠着麻绳。双脚并在一起,膝关节被麻绳缠了好几圈,两只脚踝同样铁镣铐紧紧靠着。脚后跟处有一个垫脚的位置,欧阳菲就不会因为身体的重量而下落了,也就是说,自己的双脚离地还有一段距离,大概一尺左右。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只遮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一个接近全裸的美丽身体就这样被拉开捆绑好,在火把一闪一闪的照耀下等待着她的命运
地牢的门开了,那个女人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菲菲女侠,睡得好吗”女人带着挑衅的语气问道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欧阳菲警惕地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夜明珠在哪里。”
“我不知道。”欧阳菲将头转过一边,不愿看见女人一副嘴脸
“我劝你还是说了吧,我可不想上重刑。”女人继续用挑衅的语气问道
欧阳菲不吭声,她知道自己不能说
“真的不说”女人的语气有点愤怒了
欧阳菲还是不吭声
“你把头给我转过来!看着我!”女人的声音更大了
欧阳菲索性闭上了眼睛
“不转是吧,我让你转啊!”女人伸出手,在欧阳菲的腰上又捏了一下
“啊哈哈~不要~”欧阳菲的身体一下子收缩,却被镣铐拉着不能动弹,头却下意识跟着甩了两下
“我让你转,你就得转。”女人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淫笑
欧阳菲的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捏腰挠痒痒这可是自己从小到大最害怕的东西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欧阳菲的皮肤就是比常人要细嫩许多,神经和感觉就是比常人要敏感许多。这让她在习武过程中对敌人进攻的判断能力高于同门师兄妹的同时,也赋予了她一个更可怕的弱点:怕痒。别说捏捏腰了,就是在她的腰上轻轻点一下,也能让她笑得喘气。有时候和她的师姐打闹,师姐拿出这招来整她,抠抠肋骨,摸摸腋窝什么的,她都是笑到半死地求饶,师姐问她什么感觉,她说就是痒死人,自己根本受不了,只要一碰就想要停止,就想要求饶。师姐还跟她开玩笑说,你可要小心啊,以后别坏人抓住挠痒痒怎么办。欧阳菲当初还自信地说坏人怎么可能抓住我。可现在,坏人不仅是抓住了自己,还要挠自己的痒痒逼供
她真羡慕自己的师姐,从认识她开始,她就发现她哪里都不怕痒。而每次问师姐怎么回事,她都笑而不答
“夜明珠在哪”女人又开始问欧阳菲
“我不知道。”欧阳菲故作镇定,心想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这么怕痒
“你们两个,上去。”
两个丫鬟各拿了一张凳子,垫着脚,伸手够着了欧阳菲的胳肢窝。二十只手指开始在腋下运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欧阳菲的身体如同机器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两只手拼了命地要把腋窝夹紧。只可惜,事与愿违,麻绳和镣铐的唯一作用就是不让她有半点动弹的余地
“停。”女的淡淡的一句,两个丫鬟的手指停止了运动,欧阳菲全身脱力,瘫倒在固定她的刑架上,大口喘着粗气
“你可真怕痒,受不了了吧,我劝你还是说了吧...”
“呸!”欧阳菲一把唾沫直接吐在了女人的脸上
“你们两个,下面!那家伙来!”
欧阳菲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眼睛已经被蒙上了,她现在无法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女人蹲下身子,两只眼睛打量着欧阳菲的赤脚
欧阳菲的脚不大不小,脚趾头大小匀称,很是好看。脚底皮肤白皙细嫩至极,又微微泛红。女人笑了笑,她笑的原因当然不是看见了完美的脚,而是看到了欧阳菲脚底上的神经由于皮肤的细嫩而看得非常清晰,一根一根,在脚底上形成美丽的纹路。神经的数量好像比一般人多很多啊,女人又笑了笑,抬起头问了欧阳菲一句:“脚板心是你的罩门吧”
欧阳菲大惊失色,她说的可一点都没错!抠抠肋骨,捏捏腰肢,摸摸腋窝,的确痒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是挠挠脚底呢对她来讲可就可怕得多了。本身脚底就是经脉交汇之处,敏感怕痒。欧阳菲偏偏神经敏感度高,脚底着么一聚合,更是怕痒得可怕。从前,只要师姐触及自己的脚心,哪怕自己穿着厚厚的袜子,都会抽脚不说,整个人躲出三尺远。再看今日,赤脚不说,还动弹不得
欧阳菲已经惊慌失措了,只能心里默念不要碰她的脚
只是默念的是不起作用的
两把毛刷子碰到了欧阳菲的脚心,然后顺着神经的走向开始慢慢移动
欧阳菲触电一样地弹起来,脚趾头立刻弯到了最大程度,然后两只脚不断上下扭动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死人了~~~~~~~~”
刷子没有停,还是按照刚才的速度在欧阳菲的脚心上刷来刷去
欧阳菲看不到眼前的一切,脚板心上的痒又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在一动不动地情况下,那种奇痒在不断地增加增加在增加。欧阳菲只觉得这一切快要达到她的极限了
“刷到她说为止!给我狠狠的刷!”
刷到说为止,这太理想化了,因为欧阳菲突然因为不能抵挡奇痒而晕了过去
“大人,她被痒晕了。”一个丫鬟忙报告
“刷了多久”女人问道
“不久,就是一炷香刚刚烧个头吧。”
“那好办,那好办,你们如此如此...”
两个丫鬟领命而去,留下女人眧??被痒昏迷的欧阳菲:“欧阳菲,我看你接下来怎么办...”.
一个彪形大汉提起一桶水,冰凉的液体就这样泼到了欧阳菲的身体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将欧阳菲从昏迷中唤醒,她能做的只有一边咳嗽,一边任又水从头发、脸颊、身体上流下,一滴一滴在地上集成一滩
“醒了很舒服吧”女人挑衅,她似乎语气中都是挑衅
“不要…”欧阳菲显然已经承受不住,用微弱的声音说出了几个字
“夜明珠在哪”女人不依不饶,继续问
“我…不知道…”
“继续。”女人蹦出了恶魔一般的两个字
刷子又一次伸向了脚底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痒死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欧阳菲的身体弹起又落下,再弹起,再落下
束缚她的锁链和麻绳是在太紧了,太结实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刷子终于停下,欧阳菲再次瘫倒,揣着粗气,却发现自己竟然没能晕过去
“我们已经封住了你的穴位,现在你无论如何不能晕过去了。你现在你有两条路:一、说出夜明珠的下落;二、慢慢享受我们提供的盛宴。”
欧阳菲已经绝望了,她受不了,却又什么也不能说
女人使了一个眼神,两个丫鬟走上前来,用细小的绳子把欧阳菲脚趾一根一根捆绑起来,向后拉起,这样,欧阳菲的脚完全丧失了运动的能力,脚心最敏感怕痒的部分已经完全显露了出来。捆好之后,两个丫鬟拿起毛刷子,蘸了蜂蜜,在欧阳菲的脚心上涂了好多,又在脚趾缝间刷上了厚厚的一层
这一个简单的过程,伴随的是欧阳菲疯狂的挣扎和求饶,伴随的甚至是她笑出的泪水
脚板的工作全部完成,丫鬟又开始在腋下涂抹蜂蜜…
在欧阳菲的死去活来之下,涂抹终于结束了.欧阳菲美丽的身躯上已经涂满了蜂蜜,而且越敏感的地方涂得越多。女人担心欧阳菲因为过度挣扎而从刑架上摆脱,又在她的身上捆了很多条麻绳,欧阳菲完全动弹不得了
“你们两个在门口守着她,我不信她有那么坚强。”女人说,“她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时候来叫我。”又对欧阳菲狞笑着说:“想到什么就大声喊出来,门外有人等着。”
女人转身离开了地牢,一个大汉打开了地牢里一个柜子,里面有好多瓶子,大汉拿出了三个,向欧阳菲刑架下的地面一摔,密密麻麻的蚂蚁从瓶子的碎片间爬了出来。大汉也跟着出门了,地牢的门沉重的关上,并上了锁,只有两个丫鬟在门外候着
欧阳菲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蚂蚁顺着刑架爬到自己的身体上,在脚趾缝、脚板心、大腿、腰肢、腋下、肚脐周围不停吃着蜂蜜
地牢的火把的温度正好让蜂蜜不会凝固,欧阳菲能够强烈地感觉到蚂蚁在自己皮肤上爬行的痒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人说,笑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
有人说,人之所以会笑是因为他们会表达自己的快乐
有人说,人在快乐的时候时间会过得非常快
它们在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刻,就被这个所有人所认同
它们在数千年的流传之下,被灌注了两个不变的字眼:真理
然而今天,有一个人证明了这三句话不是真理
她叫欧阳菲
有人说,笑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
然而当这种笑是被强迫发出的时候,就不具有任何美感,反而但这悲惨、带着凄凉
有人说,人之所以会笑是因为他们会表达自己的快乐
然而人会笑是因为他们身上怕痒的地方正在被胳肢,就不是用来表达快乐了,而是发自内心痛苦的唯一宣泄方式
有人说,人在快乐的时候时间会过得非常快
然而向她自己一样的“快乐”,时间却仿佛停滞了…
她怕痒
她在笑
她被绑着
她无法晕倒
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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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所以叫江湖,是因为它的刀光剑影
江湖,之所以叫江湖,是因为它的血雨腥风
女人的面前摆着满满一大桌子的菜,大盘大碗的,都是些没盐没味的山兽野味。为了江湖义气,带着一大拨强盗放把火,抢些金银,时不时过一把达官贵人的奢侈生活,这些年来她已经习惯了。时间会带走身上的伤口,同样会带来心灵的奢欲。夜明珠,多么鲜艳的字眼,就这样照亮了她的眼睛,照亮了她心中强烈的占有欲
女人倒了满满一碗酒,一饮而尽
她把脚翘到了桌子上,她在等待,在等待那个受刑的女子最后的爆发
身旁,有一个香炉,香已经烧了一半了
冉冉升起的迷茫的烟告诉她,快了,她快不行了
在江湖上飘荡流离的生活让她学会了太多: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在江湖上烧杀劫掠的生活让她明白的太少:食物、金银、奢侈生活
又一碗酒下肚,配着几块牛肉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单调,但是惨淡
两个丫鬟在门外静静地听,听那撕心裂肺的惨笑,听那即将到来的答案
她们听得太专心了,以致没有发现地牢里刮起了一丝风
刮过的是风,刮出的是红
汨汨的血流下,缓缓地人倒下
那把剑冷若冰霜,快若闪电
持剑人秀若天仙,清若芙蕖
欧阳菲笑得太大声了,痒感剥夺了她一切思考的能力。她没有发现,地牢的门已被劈开
直到一桶水泼在她的身上,所有的蚂蚁因为水的冲击而纷纷落地
直到束缚她的绳索被解开,完全脱力的人倒在了持剑者的身上
“师姐,你终于来…”
她没有说完,她晕倒了…
**************************************************************
“你终于醒了。”
欧阳菲睁开眼,朦朦胧胧再逐渐清晰。她的师姐,正坐在床前,手里端着一碗羹
“吃点东西吧。”师姐拿起勺,轻轻一舀,一阵清香伴着热气而来。师姐吹了吹,估计凉了一些,便把勺送到了她的嘴边
欧阳菲吞下了师姐喂来的羹,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
“师姐,他们…”
“不用说,我都知道,你只管好好休养。你不是也没说出夜明珠的位置吗”
“可是…”
“好好休息吧…”
欧阳菲闭上眼睛,可是,那些可怕的刷子、刑架、蚂蚁总是在她眼前浮现。在江湖上那么多年了,她第一次感到害怕
师姐正要起身,欧阳菲突然伸了一只手在她的腰上捏了一下
师姐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回头向她笑了笑
“为什么你不怕痒呢”
师姐笑而不语
“你看我都被弄成这样了,你还不说…”
师姐看着欧阳菲一脸难过的样子:“好吧,告诉你吧,因为…”
窗外突然传出了一阵喧闹,师姐停止了那句没说完的话
“怎么回事”欧阳菲十分警觉,一下子坐了起来
师姐探出头向窗外望了望,一大队人,骑马的、步行的、带刀的、拿剑的、提弓的,正向自己居住的旅馆方向走来
欧阳菲看到,为首的正是那个女人
“他们来找我们了,怎么办”
师姐沉思了一下:“这样下去可不行。这样,你先走,我去抵挡。”
“不行…”
师姐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塞到欧阳菲怀里:“你现在快马加鞭去京城,然后如此如此…”
“可是…”欧阳菲还欲辩驳
门外一阵轻微的对话声:“她们就住在这里…”
“这是赏钱。”
紧接着就是敲门声
“没时间了,你快走!”师姐一边说,一边向门口走去
欧阳菲从窗户小心翼翼的窜出,身手敏捷,没有人发现。欧阳菲快速的向市集人群密集的地方走去,怀里揣着的是师姐给的那封信
*******************************************************************
师姐打开门,突然被一个大汉推到,紧接着,五六个人冲进了房间,看见空无一人的床铺
“人没了,你把她藏哪了”
“什么人”师姐故作镇定
“什么人你杀了我两个丫鬟,带走了罪犯,我们一直在跟踪你,你还问我什么人”女人走进屋子,一脸没有好气,“你跟她是一伙的吧,抓住她!”
几个大汉一拥而上,在狭小的房间中准备打斗
师姐不慌不忙,清风般旋转了一周,如飘逸的蝴蝶偏偏起舞,围住他的大汉已经倒地
女人惊呆了,这么回事
几个人的双腿上,有一道剑口
在那么短的时间拔剑,砍人,再收回剑。这种功夫,不可小看。女人寻思道
“好功夫!”
师姐转向门口,看着女人:“还不快走!”
“你还站在那里,我为何要走”
窗口,一个黑影爬进,趁着二人对话之际,走到师姐身后,一张手帕正好捂住师姐口鼻,然后故技重施,在师姐的腰上猛捏了两下
不料,师姐一个反手,把那人掀翻在地
此人还不怕痒女人心里更是一惊,这可如何是好
手帕上的***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失去了功效
“你还用暗算”师姐愤怒了,拔剑冲向女人,女人转身逃出门去,师姐紧追其后。刚一跨出门,因为只顾看那女人,不想后脑被重重的击打了一下,红从后上流到脸颊
“还好你在这里。”女人停下,对着一个拿着棍子躲在门后的大汉说道
女人弯下腰,看看师姐已经昏迷:“带走。”
师姐被五花大绑,塞进麻袋,托在马??带走了
市集的人你一眼,我一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大家喃喃说道:“这世道越来越乱了。”
师姐缓缓地醒来,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双脚被固定在一个足枷里。她尝试着挪动身躯,她注意到足枷是紧紧钉在地上的,所以整个人可动范围非常小。不过相对于自己的师妹自己的处境已经是人间天上了,衣服好端端都在,而且不是动弹不得。她开始移动,尝试着正楷捆绑她的绳子,再想办法弄开枷锁逃出去
正在她思考如何脱出束缚时,门打开了,女人走了进来
“女侠,武艺真是高强啊。”
“哼!”师姐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必须保持强硬态度,不能给多方半点屈服的意思
“女侠可知道你所救的人是如何被抓的吗”
“卑鄙的手段。”
“其实也不算啦。”女人自豪地说道,“谁叫她那么怕痒呢,我一捏她的腰她就笑,就把气给吸进去了嘛,又不怪我。”
“你…呸!”
“呸就呸吧,不过我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你怎么没有反应呢天生不怕痒吗”
“只能说这下你的伎俩没用了。”
“那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怕痒呢”女人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向了师姐的身体,在她的腰上左右开捏
师姐不动不笑不求饶,只是用两眼看着女人焦急的捏着,就是捏不出痒的感觉
女人的手开始向上移动,触到了肋骨,伸进了腋窝,开始狠狠的在腋窝深处抓挠起来
师姐不动不笑不求饶,只是用两眼看着女人的头上起了汗珠,就是找不到师姐身上怕痒的地方
“该死!”女人狠狠唾了一口,嘣出了两个字
她转念又一想,上半身不行,下半身呢
于是手在师姐的大腿处游走,结果却又是无功而返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将全部的赌注下在了师姐的脚底上。她脱掉了师姐的鞋子和袜子,在师姐的脚心上又抓又挠,大约挠了半柱香,她终于听到了咯咯的笑声,而且越来越大。她知道,她将要成功了
“哈哈哈哈!”师姐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看来你也不是不怕痒嘛。”女人也笑了
师姐的笑声却骤然停止:“你难道不觉得我是看到你这样无力回天地做着无用的事情那种表情很可笑吗”
女人这才注意到,受刑的人脚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她瘫坐在地上,放弃了。心里喃喃自语:难道世间真有不怕痒的人吗
师姐看着女人垂头丧气的样子,讽刺地说:“看来你的如意算盘打空咯,你就等着进大牢吧!”
“你…”女人气急败坥??走出门,狠狠地把门关上。师姐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小,又继续开始挣扎,开始自己的逃生计划…
“混蛋!”女人走出门,回到了自己的桌子旁边,把整碗酒全部喝光,然后将碗狠狠一摔,一阵破碎的声音传来
手下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妈的,给我上重刑!”女人一声怒吼,旁边的几个大汉赶快离开准备刑具
师姐被拖到了另一间刑房里,那里更加幽暗,更加阴森,师姐还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
两个大汉将师姐按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如在平时,不要说几个,就是十几个也不再话下,只是现在师姐手脚被绑,就是有千均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这样被殴打,被侮辱
两人看见师姐渐渐不动了,估量着师姐也没什么气力了,就把师姐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绑在了十字刑架上面,双脚绑定在加固。师姐动弹不得,心里默默估量着他们会做什么
女人走了进来,恶狠狠地看着她。她的眼神那么怪,充满着仇恨,充满着急迫。她仇恨,仇恨眼前这个女子让自己的手段丧失作用;她急迫,急迫眼前这个女子说出自己追寻的夜明珠的所在地
“你说不说。”女人和师姐两双眼晴互相盯着,盯了许久,谁也不甘示弱。过了好久,女人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还用说吗有本事自己找去啊。”师姐回应道
“给我打!”女人的声音顿时变得癫狂
一个大汉拿出了一条皮鞭,走向师姐
“等一下!这个不行!”
大汉奇怪地看着女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个太软了,用那个铁的!”
大汉迟疑了一下,将皮鞭放了回去,拿出了一条铁链鞭子,拖在地上哗啦哗啦。然后走到师姐身前,抡起铁链,向师姐抽去
“啪!”
欧阳菲的马终于停了下来,它已经飞奔得太久了
欧阳菲看着庄严宽大的府邸,朦胧中感觉到了一种凌然正气。京城就是不一样,太大了,太繁华了,在天子眼下的世界就是那么的井井有条,车水马龙。没有肮脏的官府,没有肮脏的强盗。太平盛世的景象是人人所期待的,不错,可是天子却永远看不到属于自己的那一片黑暗的角落,或许,他根本不知道在中原大地上还有这样一个肮脏的地方,一个官和盗用不同方式压迫老百姓的地方
她下了马,走到大门口,朱红的门上一点点金色,这是何等的高贵啊。她捏住了拉环,让它与门撞击发出了清脆的敲门声。一个家仆走了出来:“什么事”
“我有事要见你们大人。”
“滚滚滚!大人哪是说见就见的!”家仆正要关门,突然被欧阳菲一把拉住:“脚你们大人出来,我又很重要的东西给他看。”此时欧阳菲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气冲冲的就要进门
“你干什么!来人呐!”家仆看形势不对,高声喊道
欧阳菲拔剑准备应对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一个朝廷重臣打扮的人走下车来
“大人…”家仆刚要说话,欧阳菲已经抢先一步:“这里有一封信,事关重大,请您马上过目。”
那人迟疑了一下,打开了信封,将信看了看,脸色大变。“你跟我进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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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重重地打在了师姐的身上,一次又一次
“等一下,怎么一点血都没有”女人突然觉得很是奇怪,转向大汉:“你打那么轻干嘛还要老娘给你示范吗”一把夺过鞭子,用尽全身力气,向师姐轮去,种种的抽在身上,还是一滴血没有
“怪事。这种力度早就打的人皮开肉绽了,今日怎么滴血未见”女人越来越奇怪,“把她的衣服拔下来,我要看看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大汉拿着小刀,将师姐的衣服划破,一扯,一件件衣裳就这样飘落于地。女人发现,师姐的表情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沉稳了,她知道,秘密一定就在这里
师姐的衣服全部被扒光了,一丝不管地绑在那里。女人走到她的身旁,注视着她的皮肤。刚刚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只有些淡淡的痕迹。女人伸手摸了摸,很光滑,很有弹性,这种感觉她从来接触见过
这不是皮肤,这一定不是
女人开始从师姐的脸蛋开始打量,师姐生得真是标致极了,比欧阳菲还要清秀漂亮几分。长长的头发批下,搭在肩的位置,线条恰到好处,给人神清气爽的感觉。女人从的手碰到了师姐的脸,皮肤的细嫩,柔软和刚才的完全不一样。女人的手开始顺着向下移动,寻找着两种感觉的交界线,师姐开始拼命挣扎,可是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在师姐的脖子处,女人摸到了那根交界线。她伸出指甲,开始抠那条线,果然,外面那一层不是皮肤的东西有些松动了,女人再使了一点劲,那玩意跟皮肤脱离开了。师姐顿时惊慌了许多,女人注意到,她还在努力掩饰自己的慌张
“这就是你的秘密吧。”女人笑了
师姐沉默了,完全丧失了底气
女人一点一点的把师姐皮肤上的那样东西给揭了下来。那是一层膜,覆盖在人的身体上面刚好。女人把它包在自己的手臂上,很透气,就跟皮肤完全外露一样。她拿来一把刀,用刀刃开始割自己的手臂
膜没有断,因为弹性迅速恢复了原状,而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是这个吧,你不怕痒的秘密,现在我们再来试试吧。”
女人走到刑架前面,捏了一下是师姐的腰
尖叫伴随着眼泪一起迸出,师姐拼命地拉扯住自己的绳索,却无济于事
女人的手触到了腋窝,灵巧地在腋下用手指头拨着
师姐如遭雷击,整个人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叫着、笑着,更大声、更凄惨。她的头不停的甩,甩下来的是痒出了泪水
“这种皮肤真是舒服啊,干嘛要穿那东西呢”女人的手指没有停下
师姐反应太大了,绑住她手臂的绳子被她挣断了。女人另一只手开始攻击另一只腋窝,弄了两下,觉得师姐挣扎的太厉害,停下来想叫人固定固定,却看见奧?已经瘫倒在自己的身上,昏迷不醒
“把她的穴位封了,换到上次那间刑室,我要让她好好享受一下。”
女人的脸上浮起的微笑太邪恶了
那一晚,女人房里的蜡烛没有灭
她端坐在那里,桌上摆着从师姐身上拔下来的那一层东西
“这是好东西。”她喃喃自语道
这是好东西,一种可以让她获得天下的东西
只要她的手下穿上它,便可刀枪不入,不知疼痛。那么她的勇士们冲锋陷阵,无人可挡。到时候,她便杀将出去,官府军队皆不在话下,那么还有什么可以阻止自己的呢
但是,这一切设想有一个前提:每个人要穿上这件东西
可是,它究竟是什么呢
女人端详着,端详着面前的这层“皮肤”,回忆着师姐的反应和自己的动作
先是挠身上没有反应,然后脱掉鞋袜挠脚心也没有反应,然后鞭子抽打还是没有反应…如果不是鞭子下去不见血的话,自己恐怕真拿这个女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女人心里默默地念叨
等一下…我脱过她的袜子,触过她的脚底,怎么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那分明就是皮肤啊
女人的目光立刻转向了脚底的部位
那地方的确有包裹着脚底,女人再一次伸手摸了摸,那种感觉,细嫩柔软,跟身体上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女人不解
为什么会这样,会有这样的手感呢难道是不同材料做成的
她的手开始在脚的位置摸索,企图找出那根分界线
奇怪的是,这次仿佛是过度,一点一点的逐渐柔软,而没有那么明显的分界。女人继续仔细地触摸着这张“皮肤”,感受着它带来的不同手感
旁边是一尊佛像,面前的香炉冒着烟,一支香由红色的一杆变成了灰色的粉末,给这屋子带来的香味,也带来了神秘
女人终于停了下来:“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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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火焰照着她的脸,恬静。火苗的攒动伴随着光线的忽明忽暗,在她的脸上闪烁着
整个房间充斥着火焰的颜色,却没有一丝温暖。相反,那种冰凉,来自于挂着的、吊着的、还有捆着师姐的那一条条铁链
“已经捆到最紧了。”大汉说道,一边跟着女人走向十字架
女人抬起头,看着师姐慢慢醒来,笑了
师姐低下头,看着女人慢慢走来,开始尝试着动弹。铁链捆得太紧,她没有一点办法挪动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师姐忐忑不安地保持沉默
女人不再问话,伸出一只手指,在师姐的脚心上就是一下
“咿呀呀呀~”师姐仰天大叫,脚下意识地弯到了最大程度
女人又把手弯成钩状,在师姐的脚板上轻轻抓了起来
师姐的反应已经不是如遭雷击了,她完全在嘶吼,完全扎起蜷缩,在仅有的微小空间内最大程度地躲避。现在她没有了保护,只要女人的手还留在自己的脚上,自己就想要死去一样,处于崩溃的边缘
眼泪,伴着流出的涎水,随着脑袋的晃动,漫天飞舞
脚趾,伴着女人的动作,蜷了又蜷,缩了又缩。她的脚在疯狂地扭动,企图离开女人的指头
一切,都是徒劳
在没有说出女人想要的答案之前,一切都是徒劳
她受不了了
尿液喷涌而出,淋了女人一头一脸
女人用手擦脸,师姐终于得到了一个休息喘息的机会。因为穴道被封,她无法昏厥,只能摊在那里,一边咳嗽,一边隐藏自己恐惧的泪水
女人吩咐身旁的大汉,四个人拿起硬羽毛,走了过去。羽毛尖触在了奧?的腋窝和脚心
“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
每天夜里,师姐晕晕沉沉地想要睡去,又会猛地惊醒,白天的瘙痒不断地重复,她已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保存在她脑海里的只有痒、痒、痒…
女人知道,如果师姐不说出夜明珠的位置,那么就只有每天增加瘙痒的时间的程度,直到她说为止
那个刑架的磨损程度正在大大的增加,师姐在上面挣扎的实在太厉害了
师姐的承受能力正在一天天地减小,她太怕痒了。那么多年来,躯体有了一层保护,她已经淡忘了这种感觉。时至今日,却又被重新拾起
噩梦,不仅仅是继续,还是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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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你如果还是不说,我可不会再心慈手软了。除非你告诉我地点,否则你是不会有半点喘息的机会的。”
女人看着师姐一边惨叫狂笑,一边被涂上了蜂蜜。只要刷子触及到她的身体,她就变得疯狂,变得颤抖,变得恐惧
刷子离开了她的脚底,她终于停下了那撕心裂肺的笑声和叫声,铁链被拉扯得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两瓶蚂蚁,两个丫鬟,一样的格局
只是刑房里的笑声地动山摇
师姐的腋窝里面密密麻麻爬满了蚂蚁,在啃食和搬运那些蜂蜜。蚂蚁六只细长的足在师姐的皮肤上,留下的就是那恐怖的痒
师姐拉扯着固定她脚踝的锁链,妄图蜷曲一下脚趾头以减轻痒感。每个脚指头上都套着镣铐,不仅脚趾头扳起,还把它们分开。十根毫无用途的指头无助地在蚂蚁的侵蚀下一动不动
她的皮肤太嫩了
她的皮肤太敏感了
她太怕胳肢了
尝沐浴,奴触之则笑,几竟昏厥
卧于床上,奴无意触之脚底,小姐惊呼,竟翻倒于地
其怕痒于此,无人可及
她已经不行了,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想大声地喊出来,喊救命,喊求饶
她想大声地喊出来,喊出夜明珠的所在地
她实在受不了了
在临近崩溃的边缘,她用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带着笑声,叫藏夜明珠的那个地方
门开了
来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气质不俗的男子,身穿官服
“快!把她放下来!”
像欧阳菲一样,师姐在冷水中得到了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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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
师姐朦朦睁开眼,眼前的这个人居然是…张文武!
“父亲…”
“我都知道了,皇上也知道了,一切都平安无事了…”
欧阳菲站在师姐的身旁:“师姐,你受苦了…”
“父亲,女儿多年前离开父亲前去习武,没有颜面面对父亲…”
张文武和张小姐在刑房里相拥而泣,刑房外强盗集团已经全部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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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又恢复了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
讲故事的人喝了一口茶,继续用他抑扬顿挫的声音讲着故事
“欧阳菲密信张文武,文武见之,大惊。当日奏圣上,皇上大怒,命文武自军整顿纪律,惩罚官府,出去强盗。文武得令,率大军造县。官府震惊,强盗丧胆。大军与盗交战,破之,救得女儿张小姐,父女相见,宝物保住,皆大欢喜。”
“不怕痒之法为何”听者问曰
“以皮护。涂之以药,药异,少则无用,多则有害。故以敏感程度定夺之,涂愈多,皮欲嫩,欲似真皮。”
“先皮何可得”
“未得之术,已失传。”
门前马车辘辘地经过,勾起一卷富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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