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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魔物二次方 2013-09-19, 00:56

【帝国刑讯官 二十五:“黑袜”事件(上)——圆形拷问室】
    从圣克莱门特的古堡回来,日过得比较轻松,森林监狱的女犯似乎少了一些,看来我们的帝国趋于平静啊,我一向认为这是个好消息。没事的时候我会被宪兵上校阿莱卡请到他的办公室,品尝独特的“***茶”,有几次禁不住那家伙的邀请,直接舔了女犯汗津津的光脚丫,阿莱卡叫那是“原味茶”。不知什么原因,我渐渐喜欢上了“***茶”和“原味茶”,曾经问米拉要不要让我尝尝她的“茶叶”,米拉总是红着脸,一言不发的低下头,不再理我。
    格雷格每天会把《卡玛洛亚晨报》送到我的办公室,我也习以为常。突然有一天,格雷格拿着报纸告诉我“我们好像要有任务了”。我拿过报纸,发现上面有巨大的标题——《黑袜女飞贼落网!》。我想,我们这里是要有任务了。黑袜女飞贼整个帝国家喻户晓的人物,不过都存在于传说中而已。据说这是两个年轻漂亮的姐妹,有非常好的身手,她们热衷于盗窃富人和贵族,然后会有人在贫民窟散布钱财,应该属于劫富济贫的类型。警察在盗窃的现场从来没有发现鞋印,到是有女孩36码的小脚印。有人曾经看到她们,称她们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和黑色的五趾棉袜,所以才会被称为“黑袜女飞贼”。
    说实话我对这样的人物并不反感,毕竟我也有过半贫民窟的生活,对她们多少还有些同情。报纸称,是两个女飞贼负责销赃的同伙被抓获后,交代出其中一个女孩的身份,是《帝国邮报》女记者,所以在她受命采访一个宪兵军官时被偷袭抓获,我相信让她去采访什么宪兵军官根本就已经是一个阴谋。报纸还说,该女飞贼牙关紧咬,拒不说出她的同伙的姓名和藏身的地方,国王陛下已经签署了命令,要对她严刑拷问,抓获另一名女飞贼。我想,最适合给这个女犯用刑的地方就是玛塔森林了吧?
    一整天我都在等消息,结果令我很失望,我除了巡查了几个刑讯室外,没有任何任务。在一个刑讯室里遇到一个中尉,把高挑的长发女孩绑在刑床上,认真的给她的脚底纹身,十只白嫩的脚趾被脚趾索紧紧固定,虽然脚趾努力想挣扎但是动弹不得,两只粉嫩的脚底各被纹上了一朵娇艳的红玫瑰。那女孩咯咯的笑着,不时的娇滴滴的求饶。这位纹身技师向我解释:“这是我的女朋友,我给她纹身防止她乱动,只好把她绑在刑床上了。请上校先生不要怪罪。”我看着刑床上的女孩已经痒的满脸通红,害羞的看着我,十只脚趾也努力的想缩回去,怎奈何脚趾索的束缚让她无法如愿。我尴尬的笑笑,礼貌的向女士举手道歉,走了出来。
    就在我整理衣装准备下班回家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是902,他告诉我今晚有刑讯任务,是个女飞贼。放下电话,我苦笑着,该来的总会来啊。在监狱里草草吃过晚饭,我奉命到会议室集结,那里已经有很多人在了,看来今晚的刑讯室大场面呢。902上校低声向我介绍着他们,很快我就看清楚了,那个白胡子的老头是帝国元老院的恩克侯爵,他是国王陛下的特使,不过这位特使显得很瞌睡;那个黄色脸皮的瘦子是宪兵司令官莫拉若上将的的副官,同时也是宪兵第一守备师的上校指挥官,叫做波拉马;黑脸膛的胖子是帝国警察总署的高级巡查警官博列塔上校,他边上竖着马尾辨的美丽女子是副官杰西卡上尉;再有就是这里的阿莱卡上校了。还有一些穿着便装的人,相信来自不同的权利组织,总之今晚是个高级别的刑讯,我这样的任务相信是没机会上场的。人马到齐,黄脸瘦子波拉马发话了:“各位,陛下已经把这个女飞贼案件的侦破交给了我们第一守备师,今天叫各位来是见证一下,不要妨碍我审讯就好,我们走吧。”说着带领一群人走向监狱最深处的古堡,在古堡最高的塔楼里,是一个圆形的高级刑讯室,我们的人曾经在那里折磨过赛加公主的脚板心。
    巨大的圆形刑讯室的中央有一个“大”字形的刑床,正对门的地方伫立着木质的Y刑架,两边是弧形的阶梯座椅,我们的角色就是在那软包的座椅上充当看客。一盏老旧的吊灯只能照亮大字形床的范围,其余的地方只能感受昏暗的光线。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孩被绑在刑床上,呈一个大字形,她的职业套装和黑色高跟鞋已经被扒掉,扔在Y刑架脚下,只有黑色的内衣、长筒***和吊袜带保护着这可爱的胴体。十个脚趾上分别夹着竹制的夹子,那个东西的作用据说是拿掉以后,女犯脚趾血流恢复通常以后会更加怕痒,我父亲不喜欢那些夹子,我也从未用过。女犯戴着黑色眼罩、耳塞还有口球,几个宪兵正在认真的刮她的腋毛,少女带着口球的小嘴巴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呜呜声,看来今晚这少女的腋窝也难逃酷刑了。
    我坐在看台的第二排,我右手边上正是那位梳着马尾辫的女警官杰西卡,她出神的看着刑床上的女犯,也许这是她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面吧,我却对杰西卡的双脚更感兴趣。透过昏暗的灯管,我发现她大胆的穿着黑色的网袜,修长的双腿显得尤其性感,脚下是一双黑色的超高跟鞋,细高的鞋跟却是金黄色,使两只娇小的脚丫显得实在诱人。没容我细细观赏女警官的双脚,刑讯已经开始了。黄脸瘦子波拉马命令宪兵剥掉女犯的眼罩、耳塞和口球,女犯的双眼被灯管晃得睁不开。当她发现波拉马以后,大骂起来:“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无耻,这就是你说的采访么?你要干什么?!”波拉马坏笑着,走到女犯的***脚边,用手指拨弄着她脚趾上的竹夹子:“小美人儿,你采访我的时候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衣啊?丁字裤?吊袜啊?我喜欢!在给你用刑的时候我暂时不会扒掉她们的!哈哈哈!怎么样?脚趾头舒服吧?”大约是脚趾很疼的关系,女犯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是骂声不绝:“你们这些卑鄙的人,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们没有人道!畜生!啊!……不要……啊……”波拉马在她叫骂的时候已经开始用手指抠挠少女的袜底了,那女孩尖叫起来:“啊!不……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她的身体努力的挣扎,脚板也左右躲闪,十个竹夹子猛烈的晃动起来,看来她的脚趾会更痛了。“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啊……停下……停……啊……哈哈哈……啊……”女犯的喊叫充满了巨大的刑讯室。女警官杰西卡看着看着,突然问我:“她的脚趾很痛吧?”我点点头,杰西卡皱皱眉头:“他们好残忍,女孩的脚趾很怕疼的,我穿高跟鞋脚趾都很疼,她的脚趾还被夹子夹上了……”我笑着问:“脚趾疼你还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她笑了,把左脚的脚丫伸到我脚边:“这样子好看啊。”我突然有一种剥掉她鞋子的欲望,不过终究没有做,只是附和着笑笑:“非常漂亮。”
    这时,波拉马停下了手指,大声问女犯:“麦拉小姐,我们很清楚你就是黑袜女飞贼,现在需要你说出你的同党的姓名和藏身的地方,我保证不不会受苦,如果你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女犯瞪大眼睛:“畜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我是平民,我不是罪犯……哈哈……啊……”波拉马细长的手指再次伸向这个叫做麦拉的女孩的***脚底,“不……哈哈哈哈啊……啊……不……痒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哈哈哈……啊……救命……哈哈哈哈哈……”,少女的头拼命摇动着,飞舞的长发甚是好看,仿佛这样可以减轻脚底的痛苦。波拉马再次停下来:“怎么样?招不招?”长发盖住了女犯美丽的脸庞,但是她坚定的回答:“我没有什么可招的。”这次,波拉马不慌不忙的一个个取下少女脚趾上的夹子,女犯的脚趾被夹得惨白,慢慢的活动着凄惨的脚趾们,白嫩嫩的尤物在薄薄的黑***里扭动着,让人不由得心潮澎湃。杰西卡自言自语:“好白好嫩的脚趾啊,真好看,受刑可惜了。”我微笑着:“不知道杰西卡小姐的脚趾是不是更加白嫩呢?”她睁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又抿嘴笑了。
    刑讯还在继续,只见波拉马拿起一支硬毛刷,狠狠的刷向少女左脚底,少女如受电击,五个脚趾拼命缩回去,并左右躲闪着。波拉马不给她一点躲闪的余地,用左手狠狠抓紧少女刚刚被夹子夹痛的脚趾,右手开始不停的用刷子刷女孩的脚心和脚掌。我摇摇头,如果女犯的脚趾正在疼痛,那么脚底的痒感是会下降的,因为痛觉是深感觉,而痒是浅感觉,深感觉可以掩盖前感觉,就好象我们身上某处痒痒,把它抓破或是拍打拍打,就不会感觉痒痒了。很可惜,面前这个黄脸瘦子不会知道这些的。即使这样,脚底的痛苦还是让受刑的女孩生不如死:“啊……啊…你要…哈哈…啊…啊…哈哈…不……你要干什么……哈哈哈……不要啊……”女孩拼尽全力想要逃离苦难,可是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刑床上的牛皮条把她紧紧束缚。我看看身边的杰西卡上尉,只见她紧闭双唇,屏息凝视,仿佛在观赏什么细微的东西。我轻声问她:“上尉,你很享受这一幕么?”她回过神:“不是的上校先生,我是觉得太可怕了。这个女犯只是偷窃,没有必要用这么重的刑吧?”我无奈的看看她:“美丽的女士,我知道看到这样的场景让你觉得不舒服,但是请恕我直言,这只是最轻微的折磨。”看着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我不再看她,把目光又转向了刑床。这时波拉马已经将手伸向了女犯的右脚,不同的是,这次他用右手的拇指一下一下的抠挠着女孩的脚底,弄得她尖叫不断:“啊……啊……不要……啊……啊啊……”波拉马到是很享受的样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不时的变换着抠挠的节奏,让女犯不知道下一次折磨在什么时候。“痒…啊…哈哈…不要…啊…停下…啊…哈哈哈哈……”女犯的尖叫和笑声充斥着整个屋子,可是我的心却并不完全在屋子的中央。
    当我无意间向杰西卡的时候,突然被深深的吸引。这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脱掉了高跟鞋,两只穿着黑色网袜的脚丫小心的点在鞋子上面。借着昏暗的灯光,隐约可以看到两只小巧略显纤瘦的脚丫,透过黑色的网袜显得尤为白嫩,十只嫩葱般的脚趾整齐的排列成斜行的弧线,脚趾甲涂着湛蓝的蔻丹。因为不稳定,十只脚趾绷紧着,小心翼翼的靠在鞋面上,仿佛一堆玉琢的工艺品。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想要把这样两只脚绑上刑床,挠她的脚心,玩弄她的脚趾。不过很快这个念头就被终止了,因为那两只小脚丫突然飞快的闪进鞋子里面了。我猛的抬头,看到的是杰西卡上尉惊异的眼神:“上校,您不会……”我尽量掩饰着自己的窘态:“不会什么?”她换了一个坐姿,把两只脚放在远离我的位置,“您不会想着要对我用刑吧?”我连忙说:“哪里的话,我只是有些困了,才会走神。”她反倒来了兴趣:“上校先生,您一定见过不少女孩的脚丫吧?”我笑笑:“只要我刑讯过得女犯,肯定都是见过的。”她的眼神满含诡异:“那些女犯的脚丫子好看不?”我又笑了:“当然有好有坏,不过能比得上你的脚丫这般美丽的,实在是少数。”她听了低下头偷偷的笑,不一会又抬起头:“您过奖了。”
    “不要…哈哈…不要…啊…不…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在我们私下聊天的时候,波拉马的刑讯一直没有停止,可怜的女孩也一直在挣扎和尖叫,不过很明显她的体力消耗的已经很大了。波拉马停下手,厉声问道:“说!你的同伙是谁?在哪里?你们把东西藏到哪里去了?”女孩喘了一阵粗气,慢慢的说:“我…我叫麦拉…是…是帝国邮报的记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犯法,你们这样折磨我,会有报应……啊……哈哈哈……啊……”没等女犯说完。波拉马的双手又开始在她两只脚底搔挠,尖叫和笑声又在圆形的屋子里回荡,显得尤其得大。
    杰西卡凑过来,低声问我:“这样给女犯用刑,会不会把她折磨死?”我冷冷的看来看波拉马,轻声回答道:“如果是我用刑,绝对不会,如果是这一位的话,我深表担忧。”“您不是说这只是最轻微的刑罚么?”她疑惑不解。我也没好气回敬她:“那你为什么会担心把犯人折磨死?”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感觉,如果是我的话,马上就会痒死了。”“哦!”我故作意味深长的样子:“看来上尉小姐的双脚很怕痒哦……”她转过头,不再理我。这时我看到波拉马用了一种很少见的用刑方式,他用左手把女孩的右脚用力向下压,使她的脚背和小腿成为一条直线,右手不停的挠着右脚褶皱的脚底。这是一种很痛苦的刑法,脚被压着,几乎失去了躲闪的空间,又因为脚底出现不规则的褶皱,被挠的时候会让女犯感觉痒感强烈而且完全没有规律,父亲的笔记中曾经这样记载,不过那个是要用细绳捆绑女犯的脚趾,向前下方向拉伸,并不像波拉马这样,使女犯的脚踝也感到疼痛。很显然,脚踝的剧痛和脚底的奇痒都加在右脚上,这女犯确实不好过,她凄厉的惨叫说明了一切:“啊…啊…痛啊……哈哈哈…哈哈…啊…好痛…好痒……哈哈哈哈…不要啊…不…哈哈哈…不…啊……”少女的惨叫丝毫没有引起波拉马的同情,相反他在女犯的左脚上同样使用了刚才的方法,这场艰苦的刑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边上的杰西卡快要坐不住了:“上校先生,这样用刑十允许的么?”“严格的讲,是有些不妥当的,因为刑讯的目的不是折磨人,而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有效的口供。像这位上校这般用刑,似乎享受的成分更大一些。”我慢慢的说给她。杰西卡撇撇嘴:“这家伙,玩弄女人的脚丫子很享受么?如果享受为什么不去做刑讯军官?”很快她发现了自己失言的地方:“对不起上校先生,我不是说您。”我微笑着调侃:“如果是您这样美丽的女子,再加上你那双可爱的嫩脚丫,我想每个男人都会享受的吧?”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实话,这个女犯也是个美女,脚丫也是很诱人的那种,为什么偏要做飞贼呢?现在在这里受刑,可惜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哀伤……
    这时,屋子里的笑声突然停止了,受刑的女犯因为长时间的大笑致使缺氧,昏死了过去。波拉马不满的撇撇嘴:“真是不结实,才这么一小会儿就晕了,真是扫兴啊。”我心里一个冷冷的声音:“像你这样的粗野方式用刑一个小时,这女犯已经算是耐受性很好的了。”波拉马冲着周围的人大喊:“阿莱卡!阿莱卡!你在吗?”座席上马上站起一个矮个子,不用说,那是这里的守备师司令官阿莱卡:“有什么事波拉马上校?”阿莱卡对他毕恭毕敬,波拉马倒也不客气:“去!拿两支电警棍来,对着这小妞的脚心给一下子,她就会醒了。”阿莱卡笑着飞奔而去,我的心却沉了一下。这是违规的行为,而且在女犯最娇嫩的脚心用电警棍电击,让她醒过来肯定是没有问题,但是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残酷了呢?
    转眼之间,那个矮个子阿莱卡就拿来了两支电警棍,黑色的棍身,顶端是亮闪闪的电极。昏睡的少女两只***脚依然被禁锢在脚枷里,无力的垂着,身上已经布满了汗珠,连腿上的***都浸透了。屋子里静得很,所有人仿佛都害怕打扰她睡觉,她安静的躺在那里,像是一个熟睡的婴儿。想着刑床上的女孩曾经接济过无数像我年少时那样的穷苦孩子,我对她报以深深的同情,可是在这样的场合,我丝毫也帮不上她。波拉马和阿莱卡一人手里攥着一只电棍,将银白色的电极慢慢伸向少女两只无助的脚心,就在电极接触女犯皮肤的一瞬间,我的身边一个女孩响亮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住手!”【帝国刑讯官 二十六:“黑袜”事件(中)——混乱啊!】
   听到一声大喝,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是我身边的女上尉杰西卡。我惊奇的看着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给了她这样的胆量,虽然我知道这改变不了什么,但还是由衷的佩服,同时也为她捏了一把汗。黑胖子博列塔上校马上站起身:“杰西卡,坐下!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阿莱卡也笑眯眯的说:“是呀,美丽的小姐,你还是坐下吧,这里本不是女孩该来的地方啊。”见杰西卡依然不为所动,波拉马终于不耐烦了:“禁止喧哗!我已经说过了,不管是谁,不允许影响我拷问犯人!你,你你你……不要着急,你很着急要到这里来么?”说着用手指指刑床。我一看情况不好,两忙起身把身边的女警官摁在座位上:“还是冷静一点吧,你改变不了什么,何苦给自己惹麻烦呢?”杰西卡紧紧抿着嘴,并不理我。不幸的女犯在尖叫声中被唤醒,双脚痛苦的抽搐了好一会儿,不过当她恢复意识之后依然态度坚硬:“放了我!你们这些畜生!我是平民!我没有犯罪!”杰西卡冷冷的对我说:“听到了吧,我们现在都变成畜生了,因为我像对待畜生一样折磨这个女孩,而她只不过是偷了一些东西去接济穷人罢了。如果被贫民窟里的人知道他们的女英雄现在是这般模样……”我轻声打断了她:“其实,我已经习惯拥有各种称号了。”
   阿莱卡递给波拉马一支木梳,两人分别开始对少女的两只脚用刑。木梳刷脚底是非常痛苦的,女犯马上又陷入了巨痒的包围,“哈哈…啊…哈…哈哈哈…啊…痒啊…啊…哈哈…救救…我…哈哈…我的脚…啊…脚哈哈哈……”两人一边刷着,一边还在谈论。波拉马说:“阿莱卡,这女人的脚丫子还真是好玩,你说的没错。”阿莱卡笑的很猥亵:“是呀上校先生,您早就该体验一下了。要不是这样,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TKF呢?”我并不知道所谓的TKF 是什么东西,只看见两个人都会意的笑了,只是声音被女犯的惨叫掩盖了不少,“停下…啊…不要啊…不要…哈哈哈…啊…受不了…哈哈哈…不要刷…啊哈哈…我的脚底啊…哈哈哈…救救…啊…哈哈哈……”在酷刑的折磨下,可怜的女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听到女犯说受不了了,两人停下手,波拉马尽量用柔和的声音发问:“怎么样?还是招供吧。”阿莱卡也笑眯眯的对喘息的女孩说:“你在这里受尽折磨,你的同伙却不知道在哪里逍遥,这样公平么?”波拉马还在利诱:“只要你交代你的同伙,交出在首相官邸偷的东西,一切都好说,你还可以做你的记者。”女犯的双眼茫然的看着屋顶的吊灯,慢慢的说:“我本来就是记者,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同伙和偷盗是什么意思。你们绑架了我,无休止的折磨我,我要告发你们。”结果可想而知,刑讯马上就会开始。不过这次两人似乎不那么着急。波拉马看看少女光洁的腋窝,回头对阿莱卡说:“我还是喜欢诱人的腋窝和小蛮腰,脚丫子还是留给你享用吧,舔女人脚丫子的事情我还是做不来啊。”说着把两只手伸向了女犯雪白的腋窝。腋窝突然传来的痒,让女犯再次爆发了巨大的尖叫声:“不…啊…哈哈…放了我…哈哈哈啊…啊……啊……”她的上半身开始剧烈扭动,左右挣扎,可是两边腋窝同时受刑,使她的躲闪丝毫没有意义,苦难仍旧继续“啊…哈哈…啊…哈哈……禽兽…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啊……”与此同时,阿莱卡也没有闲着,他粗暴的撕碎了少女脚底的***,把两只白嫩嫩的脚丫从***里剥出来,贪婪的舔着女孩的脚底、脚趾,脚趾缝当然是不会放过的,阿莱卡曾经告诉我女孩的脚趾缝是“原味茶”的精华,只是我没有想到这家伙能在这么多军政人员面前表演他的茶道。杰西卡嘟嘟囔囔的说道:“真是变态啊!”我很心虚,因为我也曾和阿莱卡一起享受过几个女犯的“原味茶”,杰西卡的“变态”似乎就是说我的,卡玛洛斯女子以足为美,很重视双脚的保养和美观,但是脚丫也绝对是私密的部位,不是最亲密的男子决不让触摸双脚,所以被人在脚底用刑本来对女犯就是一种心理折磨,像阿莱卡这样对着女孩的脚丫子又亲又舔,也难怪女警官要说成是“变态”了。
   “不要…哈哈哈…啊…哈哈哈…啊…痒…停下…哈哈…啊…不要…哈哈……啊……”,我相信女犯的痛苦大部分还是来自被波拉马折磨的腋窝,因为在阿莱卡专心“喝茶”的时候,女犯的双脚痒感并不强烈,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了。女犯的喊叫已经变了声调,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啊……哈……啊……啊……”她差不多已经笑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尖叫,那声音里带着嘶哑,带着愤怒的控诉。阿莱卡还在相拥着他的“茶”,女孩因为上身受刑,基本顾及不了脚丫子上的感觉,除了下意识的蹬蹬脚,基本无力反抗。阿莱卡认真的舔舐着女孩双脚的每一寸肌肤,贪婪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这双嫩脚吞下去。杰西卡厌恶的看着阿莱卡:“男人们都是怎么了?女人的臭脚丫子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么?”我坏笑着问她:“这么说杰西卡小姐的脚丫子很臭了?”她愤愤的看看我:“才不是!一点也不!哼!只是前些天,我们侦破了一家地下的‘足露’工厂,解救了很多女孩。”——所谓“足露”其实是未婚少女的脚汗,千百年来被卡玛洛斯的传统医学认为是一种效果很好的补品,医学认为男性是阳性的,女性是阴性的,未婚少女的双脚是最阴的部位,她们的脚汗可以治疗很多因为阳性太强等导致的疾病,同时也是男性很好的补品,价格非常高。只是因为收集少女的脚汗并不容易,需要女孩子穿着特殊的鞋袜,还要大量的运动才能收集很少一部分,再加上还要杀菌等复杂的加工过程,绝对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承受的。随着社会越来越发达,也没有哪个女孩愿意被采集自己的脚汗了,贫民窟的少女们因为没有合适的设备,也没法提取足露来改善生活。况且国王陛下早在十年前就下令禁止采集和使用足露,所以我想阿莱卡的“原味茶”已经是最接近“足露”的东西了吧——不过听杰西卡说有采集足露的工厂还是吃了一惊,那不是说要蒙骗或是扣押很多的未婚少女?难道和“光明军团”有关系?我连忙问她:“哦?在哪里?什么人干的?”杰西卡小声告诉我:“在南洛林边疆省的首府洛林曼拉市,是‘龙社’搞的鬼,他们绑架或是扣押了100多名女孩子,每天收集的足露大约有20毫升。在黑市里,足露比黄金还要贵啊。暴力加暴利呗!”听她说这些,我略微放心又有些失望——“龙社”是整个卡玛洛斯帝国最大的黑帮,我非常奇怪为什么这个黑帮从帝国创建就一直存在,却从未被宣布为违法,现在他们的成员已经达到了四万多,远远超出了帝国国家安全总署的人数。他们从事的产业很复杂,海运、陆地运输、餐饮娱乐、赌场高利贷等等等等,除了不贩卖毒品,这些家伙似乎什么都干,只是我没想到这个黑帮居然还有兴趣采集少女的脚汗来贩卖——我不再和杰西卡交谈,专心的盯着刑房的中央,受刑的女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挣扎的幅度也小了许多,我知道这时她已经意识模糊了。波拉马停下了手,阿莱卡也停下了嘴。波拉马带着一点的阴暗:“小妞,你现在可不再是什么飞贼了,你是囚犯!今天如果不招供,你是出不了这个刑讯室的。”突然他的脸上带了奇异的笑容:“既然你还是不招供,那不妨用我喜欢方式来拷问你好了。”说着他的手指伸到了少女吊袜带的下面:“我要用你的吊袜带捆绑你的脚趾,还会让你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是先剥掉你的胸衣还是先褪掉你性感的丁字裤啊?啊哈哈哈!”波拉马在屋子里放肆的笑着,把手伸向了女犯黑色的文胸。
   “住手~~~~~~”又是一声尖叫,我一下没防备,身边的女警官居然又站了起来阻止波拉马,她一边说着一边跑下座位,到刑床边上甩开了波拉马的手。波拉马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上尉,不耐烦的说:“你又有什么事情呢?”杰西卡生气的说:“上校先生,你做的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女孩?”波拉马为难的说:“是呀,可是她是女飞贼,是国王陛下命令我拷问她的,你有什么意见么?”杰西卡不依不饶:“国王陛下总没有让你剥掉这女孩的衣服吧?你怎么可是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放肆!”波拉马终于被女警官的态度激怒了:“下流?你懂什么?擅自扰乱秩序,你会受到惩罚!来人!”说着一挥手,两边上来两个卫兵,把女警官的双臂架成了一条直线,波拉马狞笑这用双手开始挠杰西卡的腋窝,女警官很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般待遇,在原地几乎要跳起来“啊!混蛋…不要…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啊…啊…不要…快停下…不要…啊……”女警官奋力挣扎,怎奈何相对于控制她的两个卫兵她实在是太弱小了。“啊…救命啊…哈哈哈…痒…不要…下流…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好痒…啊……”女上尉的娇笑越来越强烈,今晚的刑讯彻底乱套了。这时波拉马解开女警官上衣的扣子,把手伸进去,隔着衬衣搔挠着她的腋窝和腰肢,女警官小声近乎疯狂:“不…不…哈哈…不啊…啊…不要…痒…不要…啊…啊…哈哈…不要啊……”就在波拉马低着头专心的抓挠杰西卡侧腰的时候,女警官突然抬起右脚,向波拉马狠狠的踢去,由于她的鞋跟太高,挂脚不牢,连鞋子都飞了出去。这一脚正提在波拉马的脸上,这家伙的脸立刻被鼻血涂满了。“混蛋!!!!”波拉马彻底愤怒了:“来人!给我绑!”“等一下!”黑脸膛的博列塔上校说话了:“波拉马上校,我的属下冲撞了您,是我管教无方,不过您把她折磨的也够呛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闭嘴!你个死胖子!”波拉马对博列塔丝毫不客气:“现在事情的性质变了!这个小妮子处处袒护这个女飞贼,还攻击帝国军官,是重要的嫌疑犯,我怀疑她和黑袜女飞贼有关系,所以闲杂宣布逮捕她,并且马上开始刑讯拷问!谁要是再阻拦,谁就难逃嫌疑!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接着向左右吩咐:“都死掉了?!都站着干什么?把这女飞贼吊到Y型架上,这个猖狂的小妮子,给我剥了衣服绑刑床上!”“混蛋!你敢?!”杰西卡紧张的大叫:“不要!啊……混蛋,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不……不要脱我的衣服!混蛋!流氓!啊……变态……放了我……”虽然美丽的女上尉拼命抵抗,但是无济于事,卫兵们根本不理会她的叫骂,专心执行命令,不一会儿,可怜的女孩身上只剩下了乳白色的内衣内裤,连鞋袜都被剥光,双脚脚尖湛蓝色的趾甲油在雪白的脚背映衬下显得尤为明亮,美丽的胴体被紧紧绑缚与刚才女飞贼受刑的刑床上,“变态!混蛋!放开我!你怎么敢……”女警官依旧叫骂着,周围的人们全都默不作声,波拉马得意洋洋的拿起女警官两只长筒网袜,放在鼻子边闻一闻,摇摇头:“小妮子,我的鼻子被你踢坏了,你的体香和脚臭都闻不到,我今天要你明白冲撞我的下场,我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说完,用手掰开女警官的小嘴巴,强行把网袜塞进了她的嘴里。“混蛋,你要干什么?不要……不…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杰西卡拼命的摇头,想要躲开自己的袜子,但是还是被塞了嘴,说不出话来。看来波拉马根本就不想进行所谓的拷问,只是想报复杰西卡那一脚,同时也向在场的其他人示威。
   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波拉马已经开始用刑了,他把双手伸向杰西卡的腰,在两边搔挠起来:“刚才我还没玩够呢,你的小腰还真是软啊,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可怜的女警官猛的把身体从刑床上抬起,由重重的落下,牛皮绳是她无法逃脱波拉马的魔爪,只能无助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哀嚎,又像是控诉。波拉马一会儿挠她的腰,一会儿挠她的腋窝,把女孩折磨的花容尽失,头发也乱了。“呜……呜呜…呜…呜…呜……”杰西卡拼命地摇头,怒视着折磨她的波拉马,全身紧绷着,用尽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减轻一点痛苦,可是波拉马似乎越晚越有兴趣:“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拷问女警官啊,哈哈哈!不要着急,这只是热身运动。”说完他停下了手,向他的卫兵说道:“拿刀来。”我当然知道他不能用刀把这可怜的女孩杀害的,他指的是剃刀。两个卫兵拿来了白色的软肥皂和明晃晃的剃刀。波拉马饶有兴致的用软毛刷子蘸了软肥皂,认真这刷在杰西卡的腋窝上,他刷得很慢很慢,似乎在给一件油画上色,每刷以下不幸的少女就抽搐一下,直到两个腋窝布满了一层白白的肥皂沫。接着波拉马拿起锋利的剃刀,小心的为女警官剔去腋毛。别人给剃腋毛是很痒的,可是杰西卡又害怕被剃刀伤到,只有闭上眼睛,拼命忍着腋窝传来痒感的折磨。剃完了腋毛,卫兵们用热毛巾擦洗了女警官的腋窝,雪白光洁的腋窝暴露无疑了。波拉马笑着:“我喜欢的还是这个!”说完,他低下头,开始舔杰西卡左边的腋窝,我看不清波拉马的表情,但是杰西卡很显然非常痛苦,身体不停地抽搐、扭曲,“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的头发早已凌乱,嘴被堵上所以呼吸显得非常急促,双眼圆整,死死得看着我这边。波拉马很享受的舔了女警官两只腋窝,一边咂着嘴,一边走到少女的光脚边:“是哪只脚踢我来着?”阿莱卡笑着走上前去,指着姑娘的右脚:“这一只,这一只。”波拉马再次下令:“去那两只单脚的‘戎查之手’来。”“戎查之手”是一种脚趾枷,据说是弗尼基人的发明,有单脚五孔和双脚十孔两种,这种刑具可以把女犯的每个脚趾都夹在一个方形孔里,孔是有可以活动的圆柱形铁条围成的,可以用螺丝连杆调节松紧,夹紧的时候甚至可以使女犯纤细的脚趾断掉。它的名字“戎查”是神话中黑暗女神的侍者,在光明女神受刑的时候负责固定她的脚趾,以便主人折磨光明女神的脚心,又因为记恨光明女神先前战胜过他,而用力的夹女神的十个脚趾,使她更加痛苦。不过“戎查之手”属于当前禁用的刑具,不知道阿莱卡怎么会有。不一会,脸上有刀疤的矮子跑回来了,拿来一只古铜色长条形十孔的金属脚趾枷:“上校先生,您说的那种没有。”波拉马冷着脸:“给她戴上吧。”阿莱卡指挥着卫兵们调大字刑床,把女警官的双腿双脚并在一起,捉住她的小脚丫,把刑具套在少女的脚趾上。我小时候在家里曾经见过“戎查之手”,它的每个趾孔位置和松紧可以微调,保证受刑女犯的每个脚趾都能和刑具紧密贴合。杰西卡的十支脚趾现在就被套进可刑具的趾孔里,只能隐约看到脚趾尖明亮的蓝色蔻丹,显得楚楚可怜。波拉马从女警官口中拿出了网袜,那团袜子早被女孩的口水浸湿,她努力的张大口呼吸着。波拉马冷冷的对她说:“现在你也是我的女犯,我不会轻易绕过你的。”“混蛋!把我绑起来折磨算什么英雄,你放开我!”杰西卡一恢复体力就又叫骂上了:“把我脚上的东西拿开!”波拉马大声笑起来:“你以为你受的惩罚够啦?这才刚刚开始呢!”说完走到少女的脚边,慢慢紧上了戎查之手的螺丝。“呀……”脚趾被铁条挤压的痛楚从脚尖传来,可怜的杰西卡大声叫起来:“痛啊……我的脚…啊…痛啊…啊…脚趾痛啊……救命……”她试图挣扎,但是两只脚的十个趾头被固定在同一个刑具里,挣扎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很显然波拉马的重点不在少女脚趾的痛,稍稍拧了拧螺丝已经让娇嫩的女孩痛不欲生了。波拉马还是那种得意的神情:“不会让你太疼的。我喜欢的是这个。”说着他摇摇手里的黑色大羽毛,慢慢把它伸向了少女柔软的脚心……【帝国刑讯官 二十七:“黑袜”事件(下)——魔窟】
   “你还要干什么?”可怜的女警官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脚底即将发生什么:“不要再折磨我了!放了我…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在羽毛接触到白嫩的脚心时突然迸发了,杰西卡两只可怜的脚丫在戎查之手和羽毛的双重折磨下痛苦不堪。作为刑讯官的我都是第一次见识戎查之手的刑讯效果,却没想到饱受折磨的是如此无辜的女孩。“不…不要…啊…哈哈哈…不要啊…痒啊…痛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呜呜…不要…呜呜呜…哈哈…啊……”可怜的杰西卡发出了令人恐怖的声音,脚趾的痛让她想哭,脚心的痒又让她难忍笑出声来。这样痛苦的折磨怕是这姑娘这辈子也没有尝过的:“救我…哈哈…啊…啊…不…我的脚…哈哈…救…脚…哈哈哈…啊…呀…哈哈…啊……”女警官已经笑出了眼泪和口水,声音也断断续续不能说出完成话了。这时波拉马似乎又有了新的主意:“刚才这小妮子是哪只脚踢我来着?”阿莱卡再次提醒:“右脚,是右脚。”“哦!”波拉马若有所思,把羽毛全部伸向少女右脚脚心:“那么这只脚应该加刑才对啊!来人,准备家伙,给这只美丽的小脚丫上个刺镣!”我真是快被这个家伙气到吐血了,什么禁用他用什么,什么残酷他用什么,我在这个家伙黄色的脸下面看到的是一个阴暗的灵魂。“刺镣”其实是几十年前才发明的一种刑具,说白了就是一根五毫米长,纤细如发丝又有韧性的软钢丝针,用特制的气压枪把钢丝针射进女犯的脚底某个部位,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解除时同样需要特殊设备取出来,女犯双脚不动时或是缓慢运动时并不会感到十分难受,可是如果奔跑或是挣扎时,脚底的钢丝针会狠狠的折磨她们,而且那钢丝针如果不用特殊的取针器根本没法拔除,所以就好像给女犯戴上了隐形的脚镣一样,这才被称为刺镣。后来刑讯官穆勒先生,也就是米拉的养父、我父亲曾经的战友发现给打了刺镣的女犯用脚刑时效果出奇的好,就慢慢尝试专门给女犯打刺镣,然后再刷脚底的用刑方法。后来因为这样的刑具和刑法过于残酷而被法令禁止,我也只是在父亲的笔记中见过照片而已。至于波拉马怎么会知道这种方法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相信,阿莱卡能搞来戎查之手,一定也能弄来射针枪和取针器。
   果然,不一会儿阿莱卡就回来了,拿来一个像手枪一样的银色物体,我知道那是弗尼基进口的射针枪,这些弗尼基人总是不造些好东西。波拉马接过射针枪,走到杰西卡右脚边,抚摸着少女疼痛的脚趾,看着惊恐万分杰西卡:“怎么样?小妞?我是把这里面的钢针扎进你的脚心儿还是扎进你的脚趾头啊?右脚?是吧?踢我就要付出代价!”杰西卡吓得大哭:“不要啊…会痛死的…不…不要折磨我的脚了…呜呜……”“哈哈哈……”波拉马得意的大笑起来:“现在后悔了?你充英雄的时候忘记了?这个帝国没有几个人敢踢我,女人嘛你还是第一个。所以我要你付出应有的代价。”说完,他拿起射针枪把枪口抵住了少女右脚又白又软又嫩的脚心。女警官吓坏了,拼命的想挣脱抓她脚丫子的魔爪:“不要啊…不…救命啊…我的脚!我的脚啊……呜呜…不要扎我的脚心啊……啊!不要!不!啊……”枪口离少女的脚心越来越近……
   “啊……”一声惨叫!不过不是杰西卡发出来的。在波拉马专心使用射针枪的时候,我已经站起身,走上前去狠狠的踹了他右腿的膝关节,这家伙重重的跪在地上。“又是哪个混蛋?!”波拉马咆哮着。我并不理他,转身向对面的坐席大声说:“尊敬的恩克侯爵,您是国王陛下的特使,是元老院的元老。您能允许这位上校如此粗野残酷的折磨这位无辜的女警官么?!”波拉马连忙站起身:“侯爵阁下,您也看到了,她顶撞上司,还攻击我。还有就是这小子刚才也打我了!”三秒钟,屋子里静悄悄的。接着,从那位老人的方向居然传来了呼噜声。上主啊,我前生一定做了很多对不起您的事情,否则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让那老头子睡着了?!波拉马狞笑着:“这种事情,不用麻烦侯爵他老人家了吧?你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看看我肩上的鹰形衔标,声音稍有些缓和,毕竟我的年龄和警衔有些“不匹配”:“你……是哪个家族的?”他傲慢的问。我明白他的意思,你是想弄清楚我来自那八个显赫的贵族家族中的哪一个。我冷冷的告诉他:“哪个也不是。”波拉马倒是干脆:“那就好办了,来人,拖出去,往死里打!”说话间几个卫兵扑了上来,我也拉开架势准备和这些粗野的家伙对打几个回合。“谁敢?!”突然刑讯室的木门被撞开,门口一个黑色的身影大喝一声,把整个屋子震得嗡嗡响,连恩克侯爵都被惊醒了,连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波拉马也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看清了局面,门口只是皮肤黝黑的警士长——格雷格。“哪里来的黑鬼?”波拉马不耐烦的说:“谁让你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一起拖出去打!打死了我负责!”面对身高差不多两米且健壮如牛又是高级警士长的格雷格,宪兵的卫兵们显然不是对手而且不敢轻易得罪这样的老兵油子,一个个畏缩不前,双方就这样对峙着。一个平和的声音在格雷格背后响起:“我让他来的。”哦,我说黑大个怎么又这个胆量闯到这里来,原来是卡恩来了,事情或许好办了。卡恩一身戎装走进刑讯室,肩头一颗银星闪闪发光。卫兵们看到进来一位将军,立刻收起狰狞的面孔,举手敬礼。波拉马没好气的说:“原来是你啊,不过以你的技术,你真的是你么?”我知道他说的是卡恩变幻莫测的易容术。卡恩撇撇嘴:“是我,但是请你相信我并不愿意来,只是你在我的地盘上要打我的人,是不是不合适呢?”当卡恩看见刑床上饱受折磨的女警官,倒吸了一口凉气,自言细语道:“不会吧?”接着立刻抬头厉声问波拉马:“这是女飞贼吗?”“不,不是。”波拉马连忙解释:“这是一个不懂规矩的小女警,居然敢踢我的脸,我就扒了她的鞋袜,让她尝尝挠脚底的苦头。”卡恩的脸色阴沉:“不知道是谁不懂规矩。你仅仅是扒了她的鞋袜吗?好了,什么都不要说,我的人跟我走,这个女孩也跟我走。”“可是。”波拉马辩解着:“国王陛下命令我来拷问女犯的。”卡恩没好气的指着杰西卡:“谁也没有违反陛下的谕令。我要带走的是这个女孩,女犯还是你的。”我无奈的看着卡恩,我知道他也无法违抗国王陛下的命令,那女飞贼还得留在这魔窟里受折磨。好在杰西卡可以解脱了。我和格雷格解开了束缚杰西卡的绳索,少女已经瘫软,全身发抖,简单的几件衣服居然穿了好久,黑色的网袜因为被浸湿,也不能穿了,雪白的腿光着,显得十分诱人。少女的双脚也因为脚趾的疼痛,不能走路了。格雷格唤来几个士兵,用担架把她抬出了刑讯室。
   卡恩转身向屋内的人说到:“恩克侯爵,突然到来让您受惊了,但是我公务在身,请您原谅。波拉马,你可以继续你的工作,但是不要打其他人的主意。”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取下短佩剑交给格雷格:“这位警士长是我的代表,他代表我参加今晚的刑讯。这位何塞上校,你还是跟我走吧。”说完转身走出门,我紧跟其后,留下格雷格手持利剑,站在屋子中央。
   【暗章】
(以下内容略重口,选择性阅读)
以下文字根据格雷格警士长的汇报整理:
   当我们走后,恩克侯爵他们也站了起来,说时间太晚了,要回去休息了,拷问的事情全部拜托波拉马他们了。说着走出了刑讯室,其他人等也都纷纷离开。最后刑讯室里只剩了波拉马和他的卫兵、阿莱卡、格雷格还有被吊在Y型架上的女飞贼麦拉。波拉马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愤愤的骂道:“他妈的!真是见鬼了!找茬的一个接一个,居然连卡恩那小子都来挡我的道,看在他父亲是御前大臣的份上,要不然我绝对不客气!不过,他父亲可是一个比他还倔的老头儿呢!嘿!你这黑鬼,别以为有卡恩撑腰就可以怎么样,在这里给我好好呆着,敢多说一个字我立刻杀了你!”格雷格黑黑的脸上毫无表情,一言不发。卡恩给格雷格的命令是静静得看,不要发出一丝声响,忠诚的警士长是不会违抗上级命令的,他一脸严肃的站在了周围的座位的前面,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波拉马一挥手,有一个上尉和三个军士站在了他的身边,波拉马笑着对阿莱卡说:“老兄,现在只有我们了,我们可以尽情的发挥了!”已经快五十岁的阿莱卡对三十岁左右的波拉马倒是毕恭毕敬,笑着点点头。波拉马说完开始指挥他的下属:“准备吊脚床,我们给这个记者小妞用菊花刑吧!”一听到“菊花刑”三个字,四个宪兵的眼睛放出了光芒。“菊花形”是指在女犯的肛门上搔痒的酷刑,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般情况下被人耻于提及,女犯若是被在后庭用刑,首先要承受的心理的极度痛苦,当然这种极端的酷刑,普通刑讯官是无权动用的。就算是高级刑讯官也不把动用菊花形作为什么光荣的事情。宪兵们很快整理好了大字刑床,把它折叠起来放在屋子的角落里。接着从旁边的库房拿来了一张像妇科检查床一样的刑床,其实这不是吊脚床,但是这是最适合给女犯上菊花刑的。
   刚才饱受折磨的女记者麦拉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折磨。两个宪兵把她从Y型架上放下来,轻松得抓起她走向新的刑床。接下来三个军士麻利的把麦拉帮上了刑床,女犯在刑床上半躺着,双手被绑在脑后,最大限度的暴露腋窝,***和吊袜带被粗暴的脱掉,一双光洁修长的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呈M型,双脚被绑在刑床末端的架子上,少女的***几乎也暴露无遗,只剩下黑色丁字裤细细的带子遮掩着。“啊……畜生,你们要干什么?”女犯惊恐的叫喊着。波拉马走了过来:“美丽的小姐,你还不准备招么?下面的酷刑没有哪个女犯能挺过去的。我们会剥掉你的丁字裤,用刷子一下一下刷你丰满的小屁股还有风骚的小***儿!到那个时候,怕是你想招供也晚了!”“不要啊……”女犯发出一声哀嚎:“不可以,不可以,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哈哈哈……”女犯正说着,波拉马已经开始搔挠女孩两只光脚的脚心:“我给你时间考虑。也帮你整理一下思绪,嘿嘿。”“不要啊……痒啊…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啊……”女孩尖叫着,挣扎着。那个上尉凑上去,用双手搔挠女孩大腿根部内侧的嫩肉,“啊…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不…啊…哈哈……”女孩声音悲凉而绝望,她哪里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场罢了。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波拉马停下手:“怎么样小妞?考虑的如何?准备招供了么?”少女呆呆的望着他,抿着嘴,不说话。这时两个宪兵军士拿来了一大堆刑具,波拉马做了一个很为难的表情:“真是可惜,你放弃了我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来人呐!开始吧!”
   宪兵们听到长官下令,一个个显得异常兴奋,纷纷凑到刑床前。波拉马走到少女身边,手伸向她的***,用手指挑起她丁字裤下面的那根带子,用力的扯断:“小妞,你还真是性感啊。穿给男朋友看的吧?”士兵们发出一声欢呼,可怜的女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波拉马继续说着:“我对你个你男朋友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是不知道你这里被破了没?”说着他用粗壮的手指戳了戳少女的肛门,“呀!”少女发出一声尖叫:“下流!变态!”波拉马并不理会她的叫骂,用手指压在少女的肛门上,轻轻揉搓:“这么粉嫩,这么紧,看来你的男朋友没有开发过你这里啊!哇哈哈哈!”少女的脸蛋羞得通红,双眼紧闭,娇嫩的肛门努力缩紧,脚趾用力的向内扣着,想减轻心中的屈辱。波拉马一伙出神的看着少女粉嫩的肛门:“小妞,没想到你的小骚***儿也长得这么好看啊!”“真不错,真想开发一下啊!”“招供吧!要不然一会儿这么嫩的小***儿可要受苦了。”宪兵们轻佻的语言此起彼伏。波拉马大声问:“招还是不招?另一个女飞贼在哪里?!”女犯缓慢而有力的回答:“我是记者,什么也不知道。”
   “来人,给她灌肠!给她灌肠!好好清理一下这小妮子的骚***儿!”波拉马又被激怒了。宪兵上尉拿起一个巨大的玻璃注射器,从水桶里抽了慢慢一管水,交给波拉马,又用手指蘸了一些凡士林软膏,涂在少女的肛门口。波拉马把注射器前面的细玻璃管对准少女的肛门,缓慢的插了进去。“呀~~~~~~~~~”少女发出痛苦的尖叫:“畜生!变态!啊……好痛苦啊……”在女犯的叫骂声中,波拉马已经推动注射器,把水注入了少女的直肠。女犯的十个脚趾努力的张开,似乎这样可以减轻后庭的痛苦,她的头不停地摇着:“不要啊!停下……快停下……啊……啊……”一管水很快就注完了,当波拉马抽出注射器的时候,上尉递给他一管。这根注射器又对着少女的肛门插了进去……“啊……不要灌了,我不要被灌肠啊……不要……呜呜……”少女痛苦的哭了起来。可是波拉马根本不管这些,一口气给这女孩的肛门里灌了五管水,少女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了。
   波拉马心满意足的笑着:“好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几个了,我和阿莱卡上校去喝点茶。在我回来的时候,我要你们把这小妞的骚***儿准备好了。对了,黑小子,你要不要也来一点阿莱卡上校的茶啊?”他冲着格雷格使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因为卡恩给格雷格的命令是“看住波拉马”,所以格雷格站起身,跟着两个宪兵上校走出了刑讯室。在圆形刑讯室的旁边是一个正方形的小房间,是刑讯官们的休息室。这个时候,阿莱卡的副官依玛小姐已准备好了热水和“茶叶”。阿莱卡一挥手,四个卫兵抬进来一个30岁左右的少妇,全身被五花大绑,双腿更是从髋关节绑到了踝关节,像木乃伊。少妇显得非常憔悴,嘴里塞着口球,眼神无力的看着屋内的人们。阿莱卡满脸堆笑的对波拉马说:“上校先生,今天我请您喝浓茶,还是新鲜的……”说完一挥手,几个卫兵立刻忙活起来。
   卫兵们把少妇绑在一张窄窄的床架上,两只脚分开一定距离,接着把她推到波拉马的面前,少妇的双脚穿着黑色的运动鞋,白色船形棉袜只能隐约看到袜口。卫兵们把运动鞋的鞋带解松,阿莱卡说话了:“上校先生,今天让您来尝鲜,这个女人也是个记者哦,在健身俱乐部被抓的,具体的罪名恕我不能奉告,但是她的两只脚丫子可是我特意准备了一周的浓茶啊。”波拉马看得莫名其妙:“阿莱卡,我知道你小子玩弄女人的臭脚丫子相当有一套,可是这个我可一点也不会,你想看我出丑么?还是你来吧。”卫兵们不敢怠慢,又把少妇的双脚推到了阿莱卡的面前。阿莱卡满脸淫笑的伸出手,轻车熟路的拔掉少妇右脚的鞋子,女犯感到鞋被扒掉,知道又要受刑,脚丫子立刻挣扎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可是阿莱卡完全不理会,依旧笑着仔细端详少妇的棉袜脚底。因为已经被他特意“准备”了十天,少妇的白色棉袜底已经变成了黄褐色,尤其是在脚掌和脚跟的位置已经有点犯黑,只是脱了一只鞋,石头壁的小屋子都充满了女犯的脚臭味。女犯很显然也闻到自己的脚臭,羞红了脸,穿着棉袜的右脚不好意思的缩着脚趾,仿佛要把它藏起来。波拉马倒是不介意:“阿莱卡呀,看来你还真是特意安排了哦!难得你费心啊,不过像你这样专注的喜欢女人臭脚的家伙还是不多。”“哈哈,上校先生,”阿莱卡笑着说到:“其实,和我有同样爱好的人大有人在,只是不见得有我这样坦诚,也不见得有我这样的条件罢了。”说完,他扒下了女犯右脚的船袜,一只大约38、39码的脚丫子裸露了出来,脚底的皮肤由于长时间穿着不透气的鞋袜,已经被脚汗泡成了白色。阿莱卡把女犯的棉袜交给副官依玛,又使了个眼色,然后专心的舔起了女犯的脚底。女犯的右脚刚刚解放,突然感到脚底传来的奇痒,顿时大喊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嘴巴里的口球让她无法笑出来,只能靠扭动身躯来减轻痛苦。阿莱卡一边享受着女犯的原味脚汗,一边还不忘记和波拉马聊两句:“上校先生您应该是知道的,未婚少女的脚汗才叫足露,这个女人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因为被判处叛国罪已经被处决,但是美丽少妇的脚汗也没什么不好。”“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受刑的少妇右脚被阿莱卡舔得搔痒难耐,估计这是她在受刑讯之余第一次被人舔脚,而阿莱卡是舔脚的高手,用舌头给女犯用刑的本事一点不比刑讯官们差,他的舌尖轻柔的舔的女犯的脚心,牙齿轻轻嗑这少妇的脚掌和脚跟,用力吮吸女子的每一根脚趾。“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少妇发出绝望的哀鸣。与此同时,依玛副官也没有闲着,她扒掉女犯左脚的鞋子和变色的棉袜,左手拿一只小巧的水壶,右手持一只精巧的毛刷,为女犯洗脚,一名宪兵卫兵帮助她控制住女犯挣扎的左脚,另一名卫兵小心的用一只玻璃碗在女犯的脚跟下面接着流下来的洗脚水。于是这少妇两只脚都被搔痒,痛苦升级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整个房间里充满了阿莱卡满意的笑声、波拉马看客般的鼓励、少妇绝望的呻吟和浓烈的脚丫子的臭味。在隔壁圆形的刑讯室里,不时还传出少女的惊呼和尖叫:“不…啊……不要…畜生…啊…不要…呀…呜呜…救命啊…不要…不…下流…救命…不要…啊……”我们都相信,黑袜女飞贼麦拉小姐正遭受着非人道的待遇。
   依玛手中的小毛刷和着细细的水流,刷过少妇的脚尖、脚掌、脚心、脚弓、脚跟、脚背,最后是仔细的刷着她每一个脚趾缝。阿莱卡也好像意犹未尽的舔着女犯右脚的脚趾缝,女犯痒得死去活来:“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过明显挣扎的力度小了许多。直到依玛结束了工作,阿莱卡依旧在津津有味的谈着他的“舔脚经”:“上校先生,我知道您还是不习惯这样直接舔女犯的臭脚丫子,可是确实不错哦,有机会一定要尝尝。我听说京都很多贵族公子哥儿们都喜欢这样,他们家里的小女仆都是一星期不允许洗脚,然后再来伺候主子的。这个女犯的脚尤其爱出汗,据说年轻的时候为她的未婚夫***了不少的足露呢。卡玛洛斯女人的两只骚脚丫子真是诱人的很啊。哈哈哈哈……”波拉马也咧开大嘴笑了起来:“是呀,喜欢女人的脚丫子没什么大不了,没必要藏着掖着,咱们卡玛洛斯男人不都是这样,哪个没舔过自己老婆的臭脚丫子?”“不要说女人的脚丫子臭,舔起来别有风味哦!”阿莱卡越说越有兴致:“这个女犯的脚丫子是不是有浓烈的臭味?但是舔她的脚丫子,当她的脚汗在舌尖的时候,我能感受到的是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哈哈。”这时,依玛用咖啡杯端上一杯冒着热气的液体,那就是刚才女犯的“洗脚水”加热后的产物:“上校先生,请你享用。”波拉马接过咖啡杯,坏坏得笑着:“小妞,你的两只脚丫子臭不臭啊?是不是每天被阿莱卡舔着吃啊?哈哈……你是阿莱卡的脚奴还是袜奴?我知道你肯定是,我们的司令官大人摩拉若上将和阿莱卡的爱好一样,他的秘书小姐的基本任务就是给司令官大人当脚奴啊,哈哈……”依玛红着脸,低头快步走开了。阿莱卡笑着说:“上校先生见笑了,我怎么可能和司令官大人相比呢?这杯是我特地为您制作的,尝尝吧,不会有异味的,只是成熟女人的韵味和诱惑哦。嘿嘿。”波拉马呷了一口杯中物,咋咋嘴巴,似乎也很享受的样子。他突然转身看了看皮肤黝黑、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格雷格:“你,很像一块黑色的石头或者煤块。”格雷格没有看他,依旧保持着正规的军人坐姿,右手持卡恩的佩剑,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正前方。波拉马接着说:“别装傻,告诉你,别以为有卡恩给你们撑腰就能怎么样,得罪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告诉刚才那个小子,打我的仇我波拉马一定会报!”格雷格依旧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盯着前面,仿佛自己真的是一尊石头雕塑。实话说,波拉马这小子实在是太小看这个前特种兵了。
   这时留在刑讯室里的上尉走了进来,他是波拉马的副官:“长官,刑讯室那边全部准备好了,请您训示。”“很好!”波拉马拉长调子,又转向格雷格:“黑小子,要不要问问你手里那把破剑,我们可以开始拷问女犯了吗?”格雷格站起身,一个标准的立正,用右手把佩剑举在胸前,依旧默不作声。这时依玛走了进来:“长官,我可以煎茶了么?”阿莱卡笑眯眯的对波拉马说:“先喝茶吧,刚才只是开胃饮料啊。”波拉马感兴趣的看着依玛,眼神还不住得在依玛的高跟***脚上游走。依玛拿出一只电热茶壶,打开盖子,又拿起从女犯脚上拔下的船形棉袜,两只袜底已经变成了黄褐色,脚背的部分还能看出是白色,隐约还能闻到女犯的脚臭味。依玛用剪刀把两只棉袜的袜底和袜帮分开,把两只变色的袜底放进茶壶,加入开水,又打开开关加热:“请稍等,今天是浓茶,需要煎煮20分钟的。”波拉马摇摇头:“时间不多了,陛下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今晚,现在已经是凌晨,早上穆纳斯恒星升起的时候,管辖权就不一定在我们这里了。要是被卡恩那小子捡了便宜,我们宪兵的脸往哪里搁?而且首相大人……”他突然断了话头:“美丽的小脚奴,等你的茶煎好了送到刑讯室去。还有就是,你不用你的小脚丫子为我们***茶么?哈哈哈……”说完径直走进刑讯室。阿莱卡向依玛挥挥手,又对屋子里的卫兵们说:“这个女犯的两只鞋赏给你们了,味道很不错哦。还有就是在天亮前她由你们处置。但是如果有别的人知道或是女犯身上有任何伤痕,我打断你们的胳膊和腿!再去叫两个卫兵来,随护我。”卫兵们不禁喜形于色,七手八脚的把挣扎和呻吟的女犯抬出了休息室。格雷格依旧板着黑的脸,和阿莱卡一起走进了圆形刑讯室的木门。
   受刑的少女还被绑在刚才得刑床上,不过已经全身赤裸,脸色苍白,无力的喘息着。***的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阴户被用宽大的白色胶布衬着纱布封上,使粉嫩的小肛门显得尤为显眼。两个宪兵军士分别拿着两支牛皮板,慢慢的抽打着少女的光脚底板。木头地板已经清理过,整个刑讯室里整洁如初。卫兵们打开了所有的电灯,刑讯室里灯火通明,那是为了增加女犯的羞耻感。上尉副官走到波拉马身边汇报:“长官,已经全部准备好了,灌肠五次,现在她只能拉出清水了。导尿也完成了。尿道、阴门都塞了塞子,用布封好了。给她‘热脚’也马上好了。请您训示。”波拉马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副官:“我很满意。”
   黄脸瘦子波拉马带着胜利的笑容,走到女飞贼的身边:“怎么样小妞?刚才的滋味好受么?还不准备的招供的话,我们有的是苦头让你吃。”少女虚弱的抬起头,拼劲全力想吐这家伙一脸口水,只可惜长时间的呼喊,女孩的嘴巴都干了,只能愤愤的说:“禽兽!下流!”那上尉走过来,准备给女犯上口球,波拉马制止了:“留着她这张凌厉的小嘴儿,我喜欢听她的尖笑和惨叫!哈哈!用刑吧!”“先用什么刑具呢?”上尉请示他的上司。波拉马做了一个艰难思考的表情,然后轻松地说:“拿圆刷来!”
   少女的心已经降到了冰点,她知道今晚的刑讯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闭上双眼,等待磨难的降临。圆刷是一种专门用来刷女犯肛门的刑具,样子像儿童牙刷,不过毛要软一些,呈圆形排列。波拉马拿着圆刷慢慢走近少女的屁股,把刷毛慢慢伸向女孩粉嫩嫩的肛门,轻柔的刷了起来。“啊…上主啊……不要…啊…啊…不…禽兽…啊哈哈哈哈哈……”少女突然双眼圆整,大声尖叫起来,身体猛烈在刑床上挣扎着:“哈哈…啊…啊哈哈哈哈…不…痒啊…不要…痒死我了哈哈哈哈…上主啊…不要…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我的屁股…哈哈哈哈…不要…不哈哈哈哈…救我…哈哈哈哈……”波拉马完全不理会少女的尖叫,认真得刷着少女肛门的嫩肉,还时不时用嘴巴亲一口少女的小肛门:“你的小骚***儿真是嫩啊,也真的很骚啊!应该好好的刷一下,这样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少女不停的尖叫、挣扎:“不…啊…杀了我吧…不要…啊哈哈哈…啊…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哈哈哈哈…不哈哈……痒死我了…我的哈哈哈哈哈…啊…啊…我的屁股哈哈哈哈…痒死我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波拉马饶有兴致的刷了一会儿,停下手问女犯:“灌肠之后被挠***儿的滋味好受么?好好享受吧,你的小***儿还真是可爱啊!其实我也很同情你,你在这里生不如死,你的那个伙伴却带着财宝远走高飞,你不能再这样执迷不悟了啊。”受刑的少女穿着粗气:“禽兽,畜生!你们用这样无耻的酷刑折磨一个无辜的平民。你们会有报应的!”“哈哈哈……”波拉马大笑起来:“我很佩服你的精力,也很佩服你的勇气,现在你会付出代价。”说完他一挥手,他的随护卫兵们一拥而上,一个用手搔挠女孩的两边腋窝,一个挠着女犯柔软的腰肢,两个卫兵用手指搔挠女孩的光脚,那个上尉则淫笑着用刷子刷女孩裸露的粉红色乳晕和乳头。全身的奇痒几乎让女犯疯狂:“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像潮水般充斥了刑讯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除了笑,少女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这时,依玛端着茶壶和茶杯走进了刑讯室,看到刑床上的女孩,吃惊的依玛差点摔了手中的茶具:“哦!上主啊!”波拉马看到依玛进来,微笑着:“是不是我们的茶好了呢?那休息一下,我要喝茶了。”宪兵们应声停手,女飞贼的磨难暂时告一段落。依玛熟练地为两个上校沏茶,倒进茶杯的是一股浅黄色滚热的液体。波拉马拿着茶杯,看看依玛,又看看阿莱卡。矮胖的阿莱卡立刻会意的笑笑,向自己的护兵一摆手,两个卫兵走上前去,抓起依玛就往一个刑床上绑,依玛吓坏了:“喂,你们干什么啊?”这女孩子虽然总是被阿莱卡舔脚丫子,但是被绑上刑床还是头一回。卫兵们不管她的惊叫,麻利的让女副官趴在一个类似于健身器的铁质刑床上绑好。波拉马拿起一把椅子,在绑女飞贼的刑床正对面坐下:“小姐,除了这棉袜煮的茶,我还想尝尝你的茶啊,哈哈。不要那么小气,阿莱卡可以吃,我也一定可以。”阿莱卡的脸笑开了花,亲自把绑依玛的刑床推到波拉马身边,调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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