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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魔物二次方 2013-09-19, 01:01

【帝国刑讯官 三十八:银***(上)】
   当我把手指抵在辛西娅的白袜脚心的时候,可怜的女秘书不住的向我求饶:“长官!将军!求求您啊……我们没有犯罪啊,不要给我用刑了,我受不了……啊……啊不……啊……”在她求饶的时候我的手指在她的袜底轻轻扣挠几下,小秘书立刻尖叫起来:“痒啊…长官不要…哈……不要啊……”两只白袜脚努力的挣扎起来,袜底出现很多不规则的褶皱。这双白棉袜比辛西娅的脚丫大一些,两只脚在袜子里很宽松,所以我的手指几乎是戴着袜底在扣挠她的光脚心,她的两只脚不时交叉在一起,想保护一下自己的双脚,可是总过一只脚底是暴露的,我的手指专门攻击她暴露的那一只脚。“哈哈…不要…求…哈哈哈…不要啊…不要…哈哈…饶了我……哈哈……”辛西娅娇笑着,还在求饶。我知道这种“调戏”级别的热身运动,一般用来测试女犯脚底的怕痒程度。即使这样,汉克那帮家伙还是看的目瞪口呆:“长官,您这是……”我停下手转过身,指指左胸前的脚底羽毛徽章:“你不会没有看到,我就是刑讯军官吧?”派克斯准尉仔细看来看那徽章:“刑讯管还有作到准将的?”我无奈的笑笑:“我没有遇到过比我军衔还高的刑讯官,到目前为止。”“那么……”汉克显得有些为难:“难道我们需要让这里的最高长官亲自为这两个女犯用刑惩戒吗?”我笑起来:“忘掉那本《惩戒录》吧,这两个女犯根本没有接受过任何法庭的审判,那本小册子十有八九是某人专门为她们画出来的。”接着我指指在一旁低头不语的麦拉:“特兹上士,把她带到啤酒馆去让波克曼看管她,手铐和脚镣就免了,以后女犯们也不用戴那玩意儿,这种鬼地方我们都跑不掉,这些女犯能怎么样?派克斯准尉去安排日常事务,看样子该吃午饭了。告诉波克曼我们要耽误一会儿时间,问他能不能把午饭弄得丰盛点。”汉克问我:“那么我呢将军?”我看看他:“汉克上尉和我哦留在这里,特兹送了麦拉小姐就立刻回这里来,在门外警戒,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入内。让我们的人招呼好麦拉小姐,她可是名震帝国的黑袜女飞贼之一,帮助过不找穷人啊……”派克斯和特兹连连点头:“是!长官!”
   “将军。”汉克用一种为难的口气向我说到:“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给女犯辛西娅用刑吗?您知道,我……我比较反感折磨女人的脚,因为巴希丽莎……”“好了上尉。”我打断他:“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也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事,之所以把你留下是因为我认为有必要让你明白一些事情,虽然这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要有耐心不是吗?还有,以后不要叫我长官或者是将军了,我也有名字的,我叫何塞,何塞·阿莱加·伊萨。如果我不是什么宗室的话,我的衔职充其量和你相当,况且你比我年长,在这里我们是患难与共的战友,不要那么生分。”汉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好的,伊萨将军,我信任您。”“是何塞,我说过了。”我笑笑,然后转身再次走到女犯辛西娅的白袜脚边:“怎么样美丽的小姐,准备好接受我的拷问了吗?”辛西娅惊恐的看着我:“长官,我不知道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拷问我啊?”我严肃的看着她:“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不想为难你。但是我在这里见到你,说明你身上有足够分量的秘密。我没有那么贪婪,只想知道你那天在宪兵司令部里听到莫拉若和波拉马到底说了些什么。”“这……”辛西娅似乎很为难的低下头不敢看我,我想安全署那些家伙一定已经给这女孩子打了“预防针”,毕竟那些内容似乎关系到帝国王权,乱说出去性命难保,但是目前的情势迫使我必须知道这一切。见她不吱声,汉克显得有些着急:“小丫头,快点说出来吧,要不然那些酷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我知道这家伙不是在恐吓可怜的女孩,只是他不知道刑床上的少女领教过的脚底酷刑比他能想象到的还多,面对这样的女犯其实是刑讯官们比较头疼的问题。我缓缓的对辛西娅说:“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是在格拉斯那亚的庞德科普,你千里迢迢跑到那里只是为了活下去,求生是我们的本能,现在你同样需要做出选择,这关系到很多人的生死,包括你和我们。”“格拉斯那亚?!”汉克叫起来:“何塞长官,您到过赛加?”我看看他:“是的,这事情很曲折也很复杂,回头我会告诉你,不过现在我们主要在和辛西娅小姐谈话。”美丽的女犯依旧迟疑不定:“可是……我忘记了……”
   我看看腕表时间,中午已经过去了,我知道时间对我的重要性,于是换上一副邪恶的嘴脸:“那么好吧小美女,虽然不知道在京都的那些家伙是怎么招呼你的,但是现在让我这高级刑讯官帮助你想想吧,我们从脚底开始,你不会反对吧……”说完我伸出双手的食指,从她两只袜底的脚跟向上划过去。“啊…不要…上主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呀呀…啊…哈哈……”小秘书的双脚开始上下翻飞,左右挣扎,不过我认真的把手指划在她的脚底,不停地向她的脚尖游走,经过大约一百次的搔挠,松松的白棉袜已经慢慢被褪下,袜口到了她脚跟的位置,如果不是袜子又大又松送的话,这道“脱棉袜”的开胃菜起码要五百次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这是很多刑讯官喜欢的招式。可怜的小秘书尖叫不止、求饶不止:“不啊…啊…哈哈…啊不…呀…痒痒啊…啊…停下…啊…哈哈哈…啊…不啊……”我停下手:“怎么样啊小丫头?想起来没有?再不招供,就用刷子招呼你的脚丫子了哦!”小秘书哭喊着摇头:“不要啊,不要…我忘记了忘记了,不要折磨我了,我的脚受不了啊…求求您……”“格雷格,拿木梳来。”我习惯性的说了这样一句话,转身才看见满脸不解的汉克:“哦,汉克上尉,能去帮我找一把木梳或是刷子吗?”汉克摇摇头:“对不起长官,在整理这里的时候我们不知道那些刷子有什么用,所以全部扔掉了。”我点点头,知道这家伙不会不知道木梳和刑刷的用途,不过我还是很理解他:“如果我是你,也会把那些刷子扔进海里的。”接着我转身对辛西娅说:“很不幸,没有木梳和刷子,我只有亲自伺候你的嫩脚丫了。”说完我弯起手指,轻轻在她已经褶皱堆积的袜底搔挠起来,受刑的女孩双脚如受电击:“不!!!啊…苍天啊…救救哈哈哈哈…啊呀呀…啊…不要…啊哈哈…呀…呀呀啊…啊…不要哈…哈哈哈……”随着我双手向上用力和她双脚的挣扎,两只白袜已经慢慢脱离她的光脚,袜尖已经空了松垂下来,随着两只欢跃的脚丫不停摆动,好像两面宣告失败的旗帜;她的脚跟和脚弓已经裸露,袜口仅仅能勉强掩盖脚心而已。我没有给她用太重的刑罚,要知道用木梳完全褪下一双合脚的棉袜,好的刑讯官可以刷一千下以上;要是成心折磨人,用木梳去褪长筒***的话,仅这一道酷刑就可以让女犯昏死好几次,所以在我看来如果法官大人们在《惩戒录》上写上“褪袜”的话,比鞭足或是笞足要厉害多了。我看看疯狂挣扎的辛西娅和转过头看窗外的汉克,咬咬牙用了我不太擅长的刑具——牙齿。我低头把嘴凑到女犯左脚的脚跟处,用牙齿轻轻嗑着她的脚后跟。“啊呀呀…痒痒啊…不要…呀哈哈哈…啊…饶了我…哈哈哈……”脚跟传来的奇痒让女犯几近疯狂,女犯的双脚被固定在脚枷里之后,如果不用脚趾索,脚跟就是她们双脚最无助、挣扎幅度最小的部位,对脚跟用刑牙齿或许是最好的刑具了。我不理会女犯的尖叫,认真的嗑舐着她两只圆润柔滑的脚跟,女犯的脚掌疯狂的摆动,游离的袜尖不时拍打在我的脸上,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脚汗味道,但是没有一丝酸臭。“苍天啊…痒哈哈哈…养死我…不要…哈哈哈…啊…啊呀呀…呀呀救命…我的脚…哈哈哈…不要咬…我的脚后跟啊…不要…哈哈哈……”我停下嘴巴的时候,汉克的嘴已经长得老大,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样子:“何…何塞,你这是……”我点点头:“和某人的嘴脸很相似是吗?”“不不不。”汉克连忙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明白罢了,我不会影响您的。”我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用无赖般的口气说到:“辛西娅小姐,你的脚丫子一点也不臭,很美味。现在想起些什么了么?”小秘书努力地呼吸着:“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我害怕,求求您了长官。”我没有多理会她,出神的看着她的两只脚,一双白棉袜快要从她脚上掉下来,袜口只包裹住这小美女的两只脚掌,两只粉红的嫩脚心无助的裸露着,袜子的前端垂下来很长一截,显得凄凄楚楚。看到我死盯着她的双脚,小秘书的脸颊有点红晕,双脚交叉起来,脚趾头努力的卷曲着,想把袜子往下拨一点以盖住脚心,她哪里知道刚才嗑脚跟的刑法正是为了让她两只脚挣扎而甩脱袜子裸露脚心啊。接下来,受刑的正是那粉嫩的脚板心了。我把十个手指弯成钩状,一边舞动手指一边上下左右杂乱无章的挠在少女毫无防备的脚心上。“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开始了哭喊:“不要碰脚心啊…哈哈哈…会痒死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呀…不要啊哈哈哈哈…我的脚心哈哈哈哈…不要呜呜呜…不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受不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辛西娅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不时还夹杂着哭声,我知道离我的胜利不远了,于是我加大了用刑的力度。“不不不…呀呀…不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不…不行了…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受不了…哈哈哈哈…不要…啊……”女犯已经痒得无法呼吸,快要窒息了,我用手指狠狠的刮了几下她的脚心,厉声问道:“还不招供?!快说!”女犯根本听不到我的喝问,只顾着挣扎和大笑,还不忘记求饶:“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受哈哈哈…受不了了…呀呀呀…脚心啊…哈哈…我招了哈哈哈哈…我招供啊…呀…停下…饶了哈哈…饶了我哈啊…啊…可怜的脚心啊…哈哈哈…我招啊…停下…啊哈哈…啊……”我停下了用刑的双手,女犯立刻瘫软在刑床上,任由木架吊着她的双手,用微弱而急促的气息呼吸着;两只白袜无力的挂在可怜的脚尖上,它们真的成了宣告失败的旗帜,让两只嫩脚丫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转身缓慢的对汉克说:“上尉,你知道为什么我是高级刑讯官吗?我用刑高在哪里呢?” “这个……”汉克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指着辛西娅的脚丫向他解释:“我用牙齿嗑她两只脚后跟,就是为了让她双脚挣扎甩脱棉袜裸露脚心,你看到了吗?那个时候两只袜子的袜口是平齐的;我挠她脚心进行拷问,她同意招供时,两只袜子还挂在脚上。一个好的刑讯官不会为了发泄私欲过度用刑,拿到真实有效的口供是第一要务,除此之外绝不对女犯的脚丫多用一下酷刑。”汉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继续说到:“我知道你见过类似的场面,但是那些人根本不配被称为刑讯官,虽然别人说我们是搔痒恶魔,可是在我看来相比起为国尽忠的我们,他们才是败类,才是恶魔!”汉克突然在我面前立正敬礼:“对不起长官。请原谅我之前的冒犯。”我微笑着把他举起的右手拿下去:“你并没有冒犯我,只是你自己的心结没有解开。尊妻的愁一定要报,除了波克曼,也算我一份。”汉克苦涩的笑笑:“谢谢您,长官。”我撇撇嘴:“我叫何塞。”
   我让汉克走到刑床后面,自己转身面对还在喘息的辛西娅:“美丽的小姐,你真的打算招供了吗?如果反悔我也不会生气,因为在这种鬼地方我有的是时间招呼你,尤其是你这两只怕痒怕的要命的嫩脚丫。”说实话,辛西娅的双脚属于比较怕痒的那种,尤其是脚跟敏感的女孩不是很多,真的很难想象这两只尤物是怎么一次次熬过莫拉若那帮家伙的变态酷刑的。辛西娅苦笑到:“大人,我哪里还敢啊,我又一次感觉自己要死掉了。我的两个姐姐现在就在安全署的手里,如果我敢反抗他们,怕是被绑上刑床的又是我无辜可怜的姐姐们了。”我撇撇嘴,心里想着卡恩这家伙的伎俩怎么和波拉马是一个档次的?辛西娅顿了顿:“我实在受不了您的酷刑,也不准备再隐瞒什么。因为从那天我听到了可怕的事情开始,就一直是生死未卜,说出来也好,起码我觉得您是一个好人。”辛西娅一再强调如果她说了什么对王族不敬的话,完全是在重复那两个家伙的语言,请我原谅她,我点点头,再次点起一只香烟认真的听她向我供述着:
   ——嗨,波拉马!你这小子最近跑哪里去了?
   ——我的本部长大人,忙得不可开交啊。和帝国卫队的人干了一仗。
   ——你这小子少给我惹事。我们有大事业要做,你就不能低调一点吗?首相大人还没有明确的表态吗?
   ——谁知道依娜那女人有多大胆子。父相只是答应她会支持艾米里奥登基,那个小破孩能干得了什么?最后还不是父相把持政局?到那个时候咱们……
   ——现在还是在这个时候,你不要昏了头。谁知道首相能不能称为摄政大臣,还有那么多的亲王、郡王在前面排队呢。
   ——哼,他们呀。阿尔贝那老头子还有几天活头?贝隆是个书呆子。达赫拉那老女人管管安全署还勉强,管理一个帝国还是算了吧。克莱曼倒是有两把刷子,可是他那个臭脾气,先王看了都生气,别说现在的陛下了。论把持政局的能力,整个帝国没几个人能比得上父相的。
   ——那是那是,怎么说也是帝国的总理大臣啊。目前问题最大的是巴萨。
   ——巴萨在东南边疆区也当了几年土皇帝了,据说过得很舒服,陛下虽然有点不放心,但还是把重兵交给他,不过他在京都根基比较浅,在立王储这件事情上并不占太大的优势。
   ——那琪雅公主呢?陛下可是最宠爱他这个大女儿啊。
   ——琪雅那小妮子,仗着自己的母亲是王后,嚣张的很。陛下宠爱她只不过是因为思念死掉的王后罢了。
   ——可是如果陛下对她宠爱到直接让她做女王呢?那我们不就惨了?
   ——哈哈哈,女王?算了吧。总会找个机会除掉她。
   ——你疯了吗?想除掉公主?她现在可是帝国卫队司令官啊。
   ——本部长,你不说帝国卫队还好,一提起来我就来气。我刚刚和他们的人干了一仗,还有琪雅那小妮子也来了,我还被她教训了一顿。
   ——嗯?什么事情会让她亲自去找你?
   ——晦气!真是晦气啊!!我的手下在帝国综合大学给我物色了一个妞儿让我玩两天,哪知道那个妞的姐姐是帝国卫队的一个少校,把我派去带人的卫兵骂了个狗血淋头,咱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直接下令把她们姐妹俩一起抓来享用了。你别说这俩妞还真是诱人,腋窝和脚心都嫩的不得了,还不停地叫骂,我让她们吃了不少苦头。可是这时期不知道怎么让琪雅那小妮子知道了,亲自闯进我的刑房里要人。我编的理由怎么也搪塞不过去。那小妮子还用父相和陛下吓唬我,真是可笑啊,陛下会为了这样的小事责问我?你没看见她那嚣张的样子,狠狠的骂我一顿。要是换了别人,我早把她绑在老虎凳上,拔了靴子给好好舔她的***脚底了,还要把每种刑具在她脚上用一遍。不过话说回来,据说琪雅那两只小臭脚丫子长得特别好看,又白又细又嫩,等到我们的事业成功了,我一定要把她绑在老虎凳上,把她的小臭脚丫子玩上三天三夜。那真是太诱人了……
   ——闭上你的疯嘴吧,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吧。等我们成功了,把琪雅给你做脚奴好了。
   ——那种优雅的小美女做脚奴多可惜,做老婆还差不多。啊哈哈哈!好了本部长,我先去料理那帝国卫队女军官的事情了,那个琪雅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一下她的臭脚丫子,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然后再把她收入囊中。
   ——嘿嘿嘿,不如让首相大人向陛下请求赐婚吧?她也该嫁人了,你们也算门当户对啊。
   ——您真是太英明了,她要是成了我的女人,她全身还不是任我享用?哇哈哈哈……再见了本部长。
   ……
   我知道我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一字一顿的说到:“汉克,两个小时以前我答应你让你杀掉波拉马;现在我决定还是自己来做这件事情。”刑讯室的门被推开,空军上士特兹脸上带着略显焦急的神情:“长官,请恕我冒犯,但是诺茨军士长用有线电报传来消息,说在啤酒馆那边的电台收到一个陌生电台的呼号,虽然也是CW等幅电报,但是在呼号后面加了一串奇怪的字符‘银***’,而且指名要找何塞准将,还说是加急电,诺茨军士长说他相信那是找您的。”我的神情变得愈发严肃,挥挥手:“带上女犯辛西娅,我们回啤酒馆去。”
   ……【帝国刑讯官 三十九:银***(下)】
    辛西娅被解下刑床的时候已经完全瘫软,特兹只能把她背在身上,好在上士的体魄足够健壮,背着苗条的女秘书走路并不吃力。路上我问汉克:“这里还在使用有线电报?”汉克一脸无辜:“总不能用嘴喊吧?我到这里以后就发现不同的场所基本没法联系,召集人员吃饭都成问题。这里的电话系统又坏了,我只能把电铃接起来,当有线电报用。”“哦?”我很是愕然:“电码这种东西是个人就能掌握吗?”汉克脸上不免有些得意:“我们有诺茨军士长和我原先的部署德雷下士,它曾是我的通信兵。由他们两个向其他人传授电码知识,现在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熟练地读写CW等幅报的。而且我还倡导大家互通有无,我的狙击技能就是特兹上士教的。”上士有些腼腆:“那不是什么复杂的技能,说不定将军会教我们怎么拷问女犯呢。”在他背上的辛西娅轻声叫起来:“不要嘛,不要……”我被逗乐了:“算了吧,要是有条件我教你们开飞机好了。”我们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才回到啤酒馆,屋子里没有什么人,只有黑黑的上等兵托马斯在吃东西。波克曼和诺茨早已等候在桌子边上,我们的胖大厨笑着向我说到:“长官,你们可回来了。诺茨要急疯了,说是有一封什么电报。这小子……”诺茨一把拉开他:“将军,这封电报不寻常啊。”这是诺茨军士长第一次和我说话,带着浓浓的西海岸口音:“将军,这电报用的是一种奇怪的编码方式。所有电码都不是通用的莫斯码,前半部分是海军已经停止使用的导航信标电码,后面的我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只破译了前半部分:‘呼叫卡得昌,何塞准将注意银***。’后面的电码我抄下来了,您自己看吧。”说完他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划满了圆点和横杠,我仔细的看着那些点划,突然从中找出了规律——这东西或许诺茨没见过,但是我一点都不陌生——那些点划所使用的电码是空军飞行员求救的S2频段专用CW等幅报密码,这是供空军飞行员不幸落入敌后求救用的,平常只用飞行服背后救生囊里的微型发报机就可以操作,这是飞行员救命的装备,这种密码每个飞行员都背的滚瓜烂熟而且一般不会外传。看来发报的人是我的老熟人了,我熟练地破译了那串密电码,可是看着破译出的字母我又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些词语我一个也不认识。我抬头看看诺茨:“这是什么鬼玩意儿?”诺茨也一脸茫然:“对不起长官,我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不是赛加文,也不是弗尼基文,阿姆朗的话……”“他们不用字母文字。”我打断了诺茨,看着那些奇怪的字母发呆,我不可能破译错的。开头的十二个电码绝对是S2求救码的识别码,问题出在哪里呢?
    正当我们对着那张纸一筹莫展的时候,黑黑的上等兵托马斯走了过来,轻轻瞟了那纸片一眼,用他超乎寻常的音量说到:“长…长官,如果…果…我们有认错的…的话…这些字我想我…我我我…我认识……”虽然快要被他震聋,我们还是眼前一亮:“什么?你认识?这是什么东西?说了点什么?”托马斯拿起纸片,开始出神的看上面的字符,一边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大约过了一分钟他开始告诉我们:“长官…这是沙沙里语…语的文字…是是…是人造文字,要读懂必须得会沙沙里语,还得…得有文化认识字…这东西整个帝…帝国会的也不多…我稍微会一点点…所所以能读懂……”我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奇怪的词组就是格雷格嘴里叽里咕噜的沙沙里语,难怪我们都不认识,我站起来双手扶着托马斯的双肩:“好小伙子,听我说,你不要着急,慢慢来,把你看到的东西慢慢说给我听好吧?千万不要着急,把每个词的意思都告诉我。”“好——的,长官!”托马斯用力点点头,几乎是一字一顿的给我们翻译到:“你们的电台被监听。银***五天后到达。打开你的钱袋子会明白一切。”波克曼一脸狐疑:“这又是什么意思?什么银***?什么钱袋子?”汉克训斥到:“你这死胖子就不能安静点?”我拍拍托马斯的肩膀:“好小伙子,你立了大功!”我转身问汉克:“我们这里有枪吗?”汉克点点头,又摇摇头:“本来是没有的,后来我们从废墟里挖出来一些报废的枪,扳手修好了两只。子弹有八发,去年冬天有一只白熊闯进来,特兹射了一发,现在还有七发。”“那还是没有。”我无奈的说到:“特兹上士,去我的卧室床下的箱子里有一个装金币的大布袋,你去拿来。”“愿意效劳,长官!”上士转身走了。波克曼笑起来:“原来要发钱了!可是长官我们去哪里花钱呢?哈哈!”我扔给他一只香烟:“你还是少抽点雪茄也少说点笑话吧。现在可是不是说笑的时候。汉克,你们要注意起来了。电报里说的银***应该是一股势力,来找麻烦的。没想到我最担心的是情歌这么快就发生了。”辛西娅紧张的叫起来:“一定是因为我!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他们一定是要处决我!”“那还要看我们答不答应!”汉克黑着脸:“我们被流放到这里已经是隐忍之极,如果还要有人来这里撒野,我汉克·克鲁兹决不答应!”“对!不答应那些杂碎!”波克曼跟着喊:“这烟真不错呢长官!”我真是服了这个死胖子!
    特兹拿来了布袋,我打开袋子,把里面的金币一股脑倒在桌子上,五千个金币实在不少,好在它们的个头不是很大我才背的动。从金币堆里我翻出了一个电子密码匣,上面的显示屏提示我需要输入密码,我看看那匣子,又看看那张纸,输入“银***”,匣子喀拉一声打开了。我着急的要看里面有些什么,难道卡恩那小子给我放一把手枪在里面?很遗憾那里面只有三把钥匙、一个小本子和一封信。我打开信,上面写到:
    亲爱的何塞:
    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一定是收到我的电报了。我先给你解释“银***”是什么。她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都是首相的家臣,一群美女杀手,平常隐藏在京都各处,但是逃不过我的眼线。之所以有这么诡异的名字,据说是因为首相大人的喜好,让那些漂亮的女孩们一年四季在腿上穿着银葱***,冬天的时候也是在***外面再穿裤子,首相真是个奇怪的老头啊,哈哈!在你被决定流放的时候首相就在莫拉若和波拉马的怂恿下决定动用他的女杀手们干掉你。你出发的路线都是经过我严密安排的,她们没法在路上下手,但是当你到达卡得昌之后,危险也就跟着你去了。你需要把你的部下武装起来,那三把钥匙是卡得昌D5仓库的,里面有你想要的一切,说明一下:飞机是没有的。那小本子是一套从未用过的密码,这样联络安全。照顾好你身边的两个女孩,她们不应该受到伤害。带好你的部下,对手是不想让卡得昌再有活人的。
    祝你好运了,我的兄弟!
我拿起那个小本子,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字母,我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是扉页上写着:“仅限诺茨海军军士长使用。”我把它递给诺茨,军士长看着扉页上的字迹一脸惊异:“长官,是什么人给您发得电报啊?他怎么如此神通?”我看着窗外京都的方向微笑着:“他呀?是千面勋爵!”
    我向诺茨命令到:“用新密码向刚才的呼号回电,就一个字‘妥’。同时告诉德雷下士,不要停止使用原来的电码和外界保持通常的联络。”诺茨快步离开,我转身命令汉克:“上尉,除了诺茨和德雷,召集我们所有的人去D5仓库,我倒要看看我的老朋友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波克曼走到柜台后面,用电铃呼叫各个岗位的人紧急集合。汉克翻出了整个卡得昌的图纸开始寻找D5仓库的具体位置。麦拉小姐从后厨走了出来,看样子她帮波克曼收拾了午餐的残局。我向所有人命令到:“卡得昌的守望者们,现在我们面临一个困境,很遗憾这种危险是我带你们的。一股敌人要来这里剿杀我们,难道我们坐以待毙?不!我们要团结起来,包围这篇属于我们的荒原!包围我们自己!我们也是某人的儿子、丈夫、兄弟和姐妹!我们要为了他们好好活下去!现在我宣布:麦拉小姐和辛西娅小姐不再是接受惩戒的女犯!她们是我们的姐妹,和我们一样是帝国的军人!跟我一起到D5仓库去,那里有我们需要的一切!出发!”在汉克和派克斯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到达了矿山脚下一处山沟里德D5仓库,那是一条巷道的入口,汉克告诉我从地面到仓库确实有三道铁门。其实我在啤酒馆讲话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仓库里是不是有***可以让我们自卫,随着一把把锁打开,走在宽大的地下巷道里的我心情越发沉重了。当特兹他们打开最后一道锁推开铁门的时候我简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各种轻武器,A3突击步枪、G40轻机枪、Kii狙击步枪、390破片手雷……波克曼找到了B55火箭筒和一大堆肉罐头,汉克把玩着老式的1301型反坦克枪,特兹搬起一部70L军用电台,托马斯开始整理黑色的作战服和防弹衣,还不时询问女孩子们要穿多大码的军靴,派克斯兴奋地告诉我这仓库里居然还有吉普运输车和数不清的油料……我点起香烟笑得很开心,卡恩这小子真是够意思啊。我命令部下们带走需要的东西,我们就这样开着三两货运吉普车从矿山一路高歌回到啤酒馆。德雷下士看到我们惊奇的张大的嘴巴:“你们打劫了天堂吗?”
    我一边大嚼麦拉小姐端上来的烤饼和香肠,一边让部下们换好了新的作战服,只留下原先的肩章来识别军种和衔级,汉克很满意:“这才像样啊,我们看上去又是帝国军人了。”我摇摇头:“我们从来就是帝国的军人。现在我们严阵以待,看看敌人怎么攻打我们。”德雷下士走了过来:“长官,您是说那些穿着银葱***的小妞儿吗?这有一封明码电报或许就是说她们的。”我拿过电报,是首府圣林若的惩戒局转来的,说四天后有一名女犯被送来,四名警察押送。我笑着摇摇手里的电报:“来了,他们还给我们报信了。四天后我们要好好招呼一下那个女犯哦!”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好好享用了D5仓库的装备和美食。对于卡得昌的防御我不是太担心,男人们都是军人,两个女孩中女飞贼麦拉小姐的身手怕是没几个男人比得上,而她很愉快的接受我的建议加入我们;我们只需要保护柔弱的辛西娅就好,我部下的军事素质我还是有理由相信的。还有一点不得不承认,麦拉和辛西娅的手艺一点也不比波克曼差。转眼四天过去,那“女犯”马上就要到了。波克曼被我留在啤酒馆保护辛西娅,气的大胖子直撇嘴。其他的人被我安排在车站的各个角落,灯塔的制高点上是狙击手特兹上士,我相信他会喜欢那里。老旧的蒸汽机车吐着白汽缓缓进站,托马斯跑过去和司机交换路签,站台上只有托马斯一个人,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从机车后面的一节车厢下来五个人,四男一女,应该就是那“女犯”和押送她的“警察”,五个人在站台上冻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喊起来:“唉!那边那个小子,除了你还有活人吗?”托马斯没有回话,可怜的上等兵估计根本听不清楚他喊点什么。那男人不耐烦的从腰间拔出手枪就要向托马斯射去。“干TMD什么你?”汉克带着五六个人出现在了站台上:“一下车狗爪子就没地方放了?到这地方得听老子的。”那男人下意识的把手枪对准了汉克,却发现周围那些凶神恶煞的大汉手里是突击步枪。“你省省吧。”汉克显得很不耐烦:“在这地方,老子把你剁碎了扔海里喂鱼都没人知道。说吧,干什么来了?”举手枪的男人声音有些哆嗦:“我……我们是林若省警察厅的,奉命送这个女犯到流放地来。”汉克看看周围的人,有仔细看看那女犯:“林若省警察厅准将以上警衔的人的名字随便说一个我听听。”“这个……”那些男人们有些为难:“我们刚刚调任,不是太熟悉……”汉克不耐烦的摆摆手:“她就是女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犯到这地方的时候还能穿着鞋的,脚镣也不戴。她的两只脚丫子按理说路上早被你们玩了几百遍了吧?唉!小妞!把脚丫子伸出来,让老子看看是大是小,是肥是瘦,是香是臭!哈哈哈……”我的部下都和汉克一起放肆的笑了起来。汉克说完弯腰要去抓那女子的脚,那女子突然飞起一脚直冲汉克的脸,幸好上尉早有防备快速闪开。那女子飞快的享受前身跳下了站台,男人们用枪混战在了一起,一时间空旷的雪原上枪声大作。那女犯刚刚跳下站台没跑几步,就发现对面有个黑影向她扑过来,两个轻盈的身影扭打在了一起——我把麦拉小姐部署在站台对面的草丛里了。汉克很快把站台上的人清理干净,屋顶上扳手的机枪根本没有用上。那女犯的身手不错,几乎和麦拉打个平手,可是她发现一群人正向她包围过来的时候,努力的摆脱麦拉的纠缠,下意识的向灯塔的亮光处跑去。汉克制止了追过去的麦拉:“别追了,这鬼地方她能跑到哪里呢?”
    女犯向灯塔处狂奔过去,突然一颗子弹打在她脚尖前面的土地上,女犯猛的停下转身向后,又一颗子弹打在她面前的地下;那女子知道自己已经被狙击手盯死了,突然低头要嚼衣领下面的毒药;又是一颗子弹击穿了她的衣领,那粒毒药也失掉了踪影。我带着部下们逐渐围拢过来,我冲着灯塔顶端高喊:“好小子!没给咱们空军丢脸!”塔顶上回答:“愿意效劳,长官!”就在这档口,那女犯突然右脚向我的腹部踢过来,我双臂一架,牢牢夹住她的右腿,右脚用力踹向她左腿膝关节内侧,女犯惨叫一声倒在地下。我拍拍手上的灰尘:“虽然不是特工,我还会点搏击的。”部下们一拥而上,用惩戒所里的戒惧固定好这女犯的手脚,这下子她真的成了卡得昌的女犯了。派克斯他们让女犯躺在地上,汉克和莫西加把女犯的双脚抬高到我的面前。我看到这女子脚上穿着皮质的作战靴,这可不是女犯脚上应该有的东西。“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女子大声叫喊着:“放了我!你们这群混蛋!”我完全不理会她,慢条斯理额解开她的鞋带,又慢慢的扒掉脚上的两只厚重的皮靴,果然不出所料,这女子的脚上正是穿着薄薄的、诱人的黑色银葱***。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羞,女子的两只***脚努力的扭动着:“混蛋!色狼!不要看人家的脚!不要!放了我!!!!”我对她说:“我不叫混蛋,我何塞,你要剿杀的目标应该就是我。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汉克高声喊:“集合了!!!”
    我满意的挥挥手:“收队!今晚你们可以暂时庆功了。不过这位脾气不好的小姐嘛,我有必要好好的拷问一下了。”
    ……【帝国刑讯官 四十:我们都是刑讯官】
   我们押解着俘虏的女犯一路高歌向卡德昌城走去,瘦小的托马斯把那女犯扛在肩上,这是汉克给他的特殊任务;出师不利的女特工嘴里被勒了口绳,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想来她是在咒骂我们吧。突然间在卡德昌城中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有冲锋枪、突击步枪,还有机枪。我们的队伍停了下来,汉克冲着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长官,我说什么来着?这帮小丫头要是只派一个人来,她们也就不用叫什么银***特工队了。这下子好了,让汉克叔叔给她们上一堂战地实践课吧。”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从战场归来的男人,他敏锐的嗅觉早就防备着对方来这么一手,如果没有卡恩的情报,在车站接人的几个士兵早被那四男一女击杀;留在城里的我们如果只有两支破枪的话,这时候恐怕早就被射成筛子了。看着信心满怀的汉克,我还是有些担心:“我们需要快一点回去了,啤酒馆里可只有波克曼和柔弱的辛西娅啊!”汉克反倒不慌不忙:“长官您就放心吧,论飞行和刑讯您是行家,可是打剿灭战汉克上尉也不是菜鸟。您要相信波克曼,半个小时以后您就会知道那个死胖子在机枪后面有多威猛的。”说完那家伙居然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等波克曼把她们的第一波攻击压下来对方开始第二波进攻时,才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说话间,枪声渐渐弱了下去,我不知道汉克所希望的结果有没有发生,也不知道我们的大厨是否还活着。汉克扔掉手里的烟头,表情变得异常阴森恐怖:“卡得昌的兄弟们!敌人正在用枪向波克曼扫射!要是波克曼死了,那些子弹就向我们飞过来了。我们在这种鬼地方只求生存,可是还有人来要我们的命!我们应该杀了她们!可是何塞准将有命令在先,全部要抓活的,听我命令,除了托马斯看押这个妞以外,所有人换橡皮子弹,打她们的手和脚,所有人检查携带的手铐和脚镣,把她们抓起来问罪!”士兵们麻利的卸下弹夹,把准备好的压着橡皮子弹的弹夹上在弹仓上。汉克继续说到:“大家都是军人,不用我多说。我的手枪里是实弹,这里和战场一样,胆敢后退十步者格杀勿论!派克斯带第一组左侧迂回;扳手和特兹还有何塞长官右侧迂回;第二小组和我正面压过去,呈扇面包围!出发!”
   在我们离啤酒馆还有大约五百米的时候,枪声再次响了起来,我听到啤酒馆里传来了密集的机枪声,看来胖厨师还在努力的防御。扳手拿着突击步枪走在前面,特兹上士稳稳端着狙击步枪紧随其后,我拿着一把冲锋枪殿后。说实话我一点都不适应在废墟一样的城市里抹黑打巷战。特兹告诉我:“长官,不要射敌人的脸,那样即使是橡皮子弹也会出人命的。打她们的手肘、手腕、腘窝和跟腱就好。”我们顺着枪声向前搜索,突然看到三个瘦瘦的身影正用跪姿在向啤酒馆里射击,我端起枪整准备瞄准,特兹压下我的枪管:“长官,不劳您动手了。”说完那家伙用五秒钟的时间把那三个黑影击倒在地,她们发出尖细的惨叫,看来对方是女孩,首相大人还真是慷慨,把自己的“银***”特工队几乎全送来给我当女犯了。扳手用突击步枪稳稳地给那几个黑影四肢的关节处补了几枪,接着两个军士冲上去踢开她们的武器,麻利的给她们戴上了手铐和脚镣。扳手留下来看管女俘虏,我和特兹继续向左搜寻,突然我发现了几个拿枪的黑影,正要举枪射击,一个黑影转过头骂到:“谁他妈的瞎了眼拿枪对着我?!”我怏怏的放下枪口:“是我!”汉克连忙低头跑过来:“对不起长官,我没看到是您。快低下头,小心被波克曼杀了!”我连忙和他们一起俯下身子,透过嘈杂的枪声,我听到左边有哨子的声音,“长、短、长”——字母K。这表示左翼派克斯准尉他们也已经得手了。屋外的枪声完全停顿下来,只剩下啤酒馆里还传出机枪巨大的响声,一排排子弹从屋子里射出来,让人根本没法抬头。汉克气得破口大骂:“谁能有办法告诉那个疯子我们已经胜利了?!”我提议要不要派人从门口喊话,汉克立刻制止:“千万不要,门口一有动静那家伙的机枪口跟着就过来了,等他打光子弹吧。”麦拉凑过来:“我有办法!”说完灵巧的在地上翻滚靠近啤酒馆,过了一分钟后把一个什么东西顺着窗户沿扔进了啤酒馆里。机枪声很快停了下来,接着听到波克曼的声音:“得手了怎么不告诉我?真是累死我了!”汉克冲进屋子:“你这混蛋,你差点把我们都射杀了!”胖子叼着雪茄笑笑:“您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对了,刚才谁给我扔的雪茄,落哪儿去了?”说完专心的趴在地上找起来。原来麦拉小姐给波克曼扔进屋子的是一根雪茄,在这里知道他嗜烟如命的也只有自己人了,那么机枪自然不用再扫射了。我冲着麦拉竖起大拇指:“好样的,美丽的小姐!”麦拉摇摇头:“汉克上尉才是英雄,他算准了敌人会偷袭我们的居所,才让波克曼先生用强大的火力吸引注意,这样我们才有可能从背后俘获她们啊。”我微笑着点点头,汉克则恢复了往常那张平静的脸:“和雾夜之战比起来,这算不了什么的。”
   啤酒馆里的景象用狼藉来形容很显然是不够的,所有东西都失去了原来的样子,屋子中央一堆桌子中间夹着两挺轻机枪,枪管都快要打红了。我出神的看着那两挺机枪,难道这胖子刚才一个人操纵着两架机枪进行防御?看到我的神态,诺茨军士长走过来:“长官,不用惊奇,那家伙在军舰上的最高射击记录是用重机枪在五分钟内射出了5000发子弹,今天充其量是热身运动罢了。”可怜的辛西娅被麦拉从柜子下面拉出来,柔弱的小秘书被浓重的硝烟呛得直咳嗽。她从耳朵里费力的掏出两个棉团:“波克曼军士长说这样就不会被枪声吓到了。”胖子还趴在地上:“其实是怕把你震聋啊小丫头。雪茄到底到哪里去了?”麦拉开心的笑起来:“别找了大厨先生,其实是我把一只军用黑棉袜卷成雪茄的样子扔进去的。您那么爱抽烟,在不停开枪的时候一定会看错的。那时太着急了才会用这个办法,对不起哦。”所有人都大笑起来,波克曼却毫不在意继续认真的找,终于拿棉袜做的雪茄被他找到;那家伙坐在地上,左手抹一把脸上的汗水,右手把那袜卷放在鼻子下面像品雪茄一下用力嗅着:“这样的雪茄也很醇香呢。”我们笑得更厉害了,麦拉小姐却羞红了脸颊,低下了头。汉克虎着脸喊到:“波克曼,你这混蛋别装模作样了。帮麦拉小姐把袜子穿好。”士兵们开始起哄,麦拉的头更低了,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见她快步走到波克曼身边,拿过那卷棉袜逃出了门。
   跑出去的麦拉差点和正准备进门的托马斯还有特兹撞在一起。特兹疑惑的问:“麦拉小姐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她真么着急呢?”“着急穿袜子。哈哈。”胖子波克曼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特兹惊奇的眼神,汉克又骂到:“波克曼,总有一天我要撕了你的嘴。”特兹没有理会他们,大声向我汇报:“将军,我们已经搜索了附近的区域,没有其他人了。我们俘虏了三个,上尉他们也是三个;派克斯准尉他们抓了四个,加上车站那一个,一共是十一个俘虏,全是女人。按照您的吩咐都扒了鞋检查过了,和您说的一样,她们的脚上都穿着银葱***。”我笑笑:“黎博那老头子还真舍得下本钱,一下子派了这么多特工来。好在我们处置得当,要不然现在咱们可全去见上主了。”汉克走过来撇着嘴说:“长官,咱们怎么处置这些女人呢?我不明白为什么您下令要求我们冒这么大的风险全部活捉呢?”我认真的给在场每一个人解释到:“她们的本意是要把我们所有人杀光这一点没有疑问,但是问题在于她们是针对什么人来的?谁是被剿杀的对象?谁是被捎带灭口的目标?这些问题我需要搞清楚,而且特工执行任务时一般只知道自己的任务,并不知道全部的部署,我们要审问她们所有人,要知道的每一个细节,这样才能找到黎博那家伙真正的目的。”其实我很怀疑这些女孩子根本就不是首相派来的,最想让我消失的人应该是波拉马,最想杀掉辛西娅的应该是莫拉若才对。我召集了所有的部下包括两个女孩,然后开始布置任务:“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这样的。把那十一个女俘虏全部押到惩戒所去,德雷、特兹负责警戒,其余人每人负责审问一个女犯。确切的说是拷问,因为鬼才相信她们会好好合作。至于拷问的方法嘛,其实你们心里都有数,我不加什么,你们可以尽情发挥,但有一点就是你们要给她们尊严。我想这一点麦拉小姐和辛西娅小姐会做的最好。”“嗯,不错。”波克曼若有所思:“据说女人的脚丫子穿上那种银葱***特别性感,脚底看起来特别的嫩。”辛西娅嗔怪到:“军士长你真坏!”麦拉则不经意的躲在了汉克的身后。我清清嗓子继续说到:“波克曼负责宵夜!”“啊?!”波克曼大为不满:“厨房都成这样了,怎么做宵夜啊?”我轻飘飘的说到:“就是因为这样才需要你亲自解决啊。牛肉红菜汤我是不指望了,不过烤肉总还能有一点吧?”“万岁!”士兵们兴奋地喊叫起来。我冲波克曼坏笑着招招手:“所有人除了波克曼~~~~~出发!”我很清楚让这些职业军人充当刑讯官其实并不合适,谁也不知道他们会把那些女犯拷问成什么样子。但是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我不知道明天清晨谁应该成为重点保护对象,也不知道下一批敌人离我们有多远;卡恩能传递给我的情报毕竟有限,在这冰冷的荒原上我们只能靠自己。我告诉部属,他们可以用他们想用的办法给这些女犯用刑,让她们彻底屈服后供述所有有价值的情报,只是要给她们尊严,这是我的底线。
   我的部属们把那十一名女俘虏带到了不同的刑房里,用他们能想到的办法让那些女犯招供。我一刻也不敢怠慢,一间一间房间去巡视。派克斯、诺茨他们做的还好,两名女犯的四只小脚丫很快在诱人的银葱***里扭动起来,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了屋子的每个角落,笑声里还夹杂着一些叫骂。我赞许的点点头:“你们干的好。就这样挠她们的脚板心吧。直到她们没有力气叫骂,只有力气招供时为止。”莫西加没有脱掉女犯的鞋子,而是用手不停地搔挠着那女犯腰的两侧,不时也给她的腋窝用刑;那女犯笑得声音很大,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我又点点头:“干得好小伙子,她一定会招供的。”受刑的女犯冲着我大骂:“混蛋!哈哈…不要折磨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我的腰哈哈哈哈……”我故作悠闲地点起香烟踱出了屋子。托马斯真是一个善良的人,他请女犯坐在椅子上,自己转着圈不停地大声说:“你还是招供吧,要不然他们会给你上刑的。求求你招供吧……”要是平常我的眼泪都会笑出来的,可是现在十万火急,我需要在第一时间掌握事情的全部:“托马斯,你就这样拷问女犯吗?”黑人士兵看着我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长官,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她。”我撇了托马斯一眼:“年轻人,我从来就没指望你能说服她。”我转身看看凳子上坐着的女犯,正是我们在车站俘虏的那个女孩,这时才看清楚她的模样,不是特别漂亮,但是依然可爱——大大的眼睛里装满的愤恨,小嘴巴里还勒着牛皮口绳。我回头对托马斯说:“勒着口绳你让她怎么招供?算了,等我回来亲自招呼这个独自执行任务的小女孩吧。”走出托马斯的刑房,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女孩的笑声,麦拉和辛西娅各自负责拷问一个女犯,我相信拜波拉马那些家伙所赐,她俩的技术不会很差。果不其然,当我走进刑讯室的时候发现两个女犯正被绑成一种美丽的姿态受刑。两个女犯被并排绑在刑床上,双手都被吊高,四只脚被并排绑在一起也被吊起到肩膀的高度,***被撕开露出白嫩的光脚丫;麦拉正用灵巧的十个手指搔挠着女犯四只脚底板,辛西娅则站在女犯背后挠她们的腋窝。两个女犯的脚底和腋窝同时受刑,发出恐怖的尖叫已经开始不住地求饶。麦拉一边挠女犯的脚底一边认真的说到:“在你们还有力气高喊的时候是不会真正招供的,不要企图有喘息的时间。我会一直把你们挠到昏厥前夕,那时候你们才会真正考虑招供的。辛西娅妹妹,加油啊!”我不禁耸耸肩,没想到女飞贼拷问起女犯来也是这么不含糊,看来她原先在刑床上也没忘记跟波拉马学一手。看着专心拷问女犯的两个女孩,我高声建议到:“在她们招供的时候也不要放开她们的脚心,这样她们会一直说实话。”“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啊…救命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饶了我哈哈们吧哈哈哈……”两个女犯发出绝望的惨叫和笑声。我摇摇头,谁让你们跟错了人,谁又让你们不幸和卡德昌的人们作对?更不幸的是行刑者是两个漂亮的女孩,父亲的笔记上写得很清楚:“女刑讯官比男性先天的优势在于,她们不会对着女犯的脚底想入非非。”在我看来,这两个女犯是今晚受刑的十一个女孩中较为不幸的两个。当我走进走廊尽头的刑讯室的时候,里面的景象让我忍俊不禁。汉克把女犯俯卧着绑在一张床上,扒掉她的作战裤和保暖裤,露出黑色的内裤,正在用手掌用力的打那女孩的屁股。受到如此“酷刑”的女孩尖叫着、哭喊着。我快步上前制止了汉克:“她又不是你女儿,怎么用这种法子拷问她?”汉克停下手,递给我一支烟:“长官,您是知道的,爱妻惨死在羊刑之下。从那时起我就暗下决心,绝不再碰其他女人的胳肢窝和脚板心。但是您的命令是拷问她,我只能这么做了。”我低头看看那女孩的娇臀,已经被汉克打得红肿,她满脸泪水,不停地抽泣着。我严肃的问到:“说!谁派你们来的?目标是谁?!”那女孩停下了哭声,用力抿着嘴低下了头。这是一个抵抗性的动作,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上尉,拿好你的枪,去把莫拉莱斯军士找来,我想他能接替你完成工作。”汉克用力点点头:“谢谢您,长官。”
   我没有等扳手到来就回到了刚才的屋子,托马斯还对着那女犯犯愁呢。我知道面前的女孩是她的姐妹们中最不幸的一个,因为要给她用刑的是我——高级刑讯官何塞准将。屋子里除了一张破旧的木头椅子空空如也,刑床之类的更是没有踪影,我看看凳子上倔强的女俘虏,命令托马斯再去拿一副脚镣来。我把女犯两只脚分别用脚镣固定在木椅子的两条腿上,她的双手依然被手铐铐在背后。我让托马斯帮我一起把椅子放到,这样子只要我蹲下来就可以轻松地给这女孩的脚底用刑了。“呜呜…嗯嗯呃…呜呜……”这女犯很显然非常紧张,奋力想要挣扎,可是全身的重量压住了背后的胳膊,两条腿又因为脚被固定同样动弹不得,这样的简单手法就把一张椅子变声了刑床。我麻利的脱下了 女犯的两只陆战靴,上次脱她的鞋是在灯塔附近的空地上,光线不好;这次脱掉她的鞋子才看清楚两只小巧的脚丫子被黑色超薄的银葱***包裹着,她的脚跟和脚掌或许是因为军事训练的缘故角质层很厚,不适宜用刑——看来像麦拉小姐那样既有好身手又有嫩脚丫的女孩确实不多啊——伴随着两只性感尤物的是一股浓浓的酸臭味,显得似乎有些不协调。想来即使她们从圣林若市出发,到这里最少也要经过三天三夜,洗脚是不可能的了,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这女孩的脚丫同样冰冰凉,但是能积攒这么浓的脚味,说明她的脚丫子比较能出汗,是个臭脚小丫头。我命令托马斯用力的固定好女犯的脚后跟,让她的双脚不能躲闪;接着用力闻了闻两只冰冷酸臭的小脚丫:“嗨,你这臭脚丫的小丫头,想好要什么时候招供了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女犯发出了愤怒的呼喊声,看来被叫做“臭脚丫小丫头”让她非常不满,女犯愤怒对于刑讯官来说是一件好事,这时候给她们用刑是最能打击她们信心的时刻。我不会错失良机,在她呼喊的时候,我的手指已经挠在了她两只脚心上。“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啊啊…恩啊…啊呜啊啊……”少女的喊叫声音突然变了,变得更加响亮、更加凄厉;她的十个脚趾努力的向后张开,把脚尖处的***撑得十分诱人。我看准机会把手指尖伸进她的八个脚趾缝里拨弄那些嫩肉:“小丫头,你的脚趾缝一定是整个脚丫子最臭的地方,我要帮你清理清理。”女孩的脚趾反射性的缩回来,紧紧地扣着我的八个手指:“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因为勒着口绳,可怜的女犯除了惨叫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字词,根本听不清她说些什么。我用双手的拇指抠挠着女犯柔软的脚心,她的脚底像受到电击一般的抽搐着,十个脚趾立刻松开向后翘起,这下子我的八个手指又可以继续搔挠她脚趾缝里的嫩肉了。就这样周而复始,她的脚心痒得受不了了就会被挠脚趾缝;趾缝太痛苦了又会被挠脚心,这道名叫“玉足困境”的酷刑让这最不幸的女犯吃尽了苦头,这个是许多刑讯官最享受的刑罚,可以让女孩的脚丫子给自己的手按摩,这是多么舒服的事情啊,据说这道酷刑还有一个副作用,受过此刑的女犯整个晚上会脚软无力,没法站起来,更不用说逃跑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渐渐我感觉到她的呼喊声减弱了,脚趾缩紧时的力量也变小了不少。这说明我的手法很有成效,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和喊叫了,这时候我才可以放心的解开她的口绳,不用担心她嚼舌自尽了。当托马斯解开这女孩嘴巴里的牛皮绳子的时候,那女孩完全没有了半个小时前的倔强,只是不停地摇头:“不要…不要啊…不要碰我的脚了……”可怜的女孩只能抬头望着破旧的天花板,看不到自己的双脚发生了什么,但是脚底传来的阵阵奇痒早已让她生不如死。我冷冷的问到:“交待出我们想知道的一切,你的苦难就会停止。你终究会招供,何苦要浪费我的力气和你的生命呢?”她也冷冷看着我:“我本来就是一个女犯,来这里就是受刑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叹了一口气:“何苦啊,何苦?!”
    我问身边的托马斯:“嗨小伙子,你说这个丫头的脚丫子是不是很臭啊?”托马斯惊奇的看着我:“是有一点,长官。”女犯的两只脚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不要羞辱我!”我假装很认真的说到:“这怎么是羞辱?我们要帮助你。托马斯,撕开这丫头的袜子,我准备给她洗洗脚。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她的右脚归你来洗。记住只洗脚心和脚趾缝就够了。”说话间我已经用力撕破了这女孩左脚的***,闻闻她脚趾根部的地方,确实是酸臭味最浓重的部位:“让我先洗你的脚趾根吧。”我用双手牢牢固定她的脚跟和脚趾,把舌尖伸向她雪白的脚趾肚舔舐起来。“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放开我啊…别别别啊…啊…呀呀……”女犯尖叫起来:“不要哈哈…啊…啊呀呀…不要舔啊痒痒哈哈…哈哈哈…脚趾头不能哈哈哈…不能舔啊…啊!!!!我的脚心啊!!!”原来托马斯真的听了我的命令,撕开这女犯右脚的***,舔起了她的脚心。“哈哈…不要不要啊…啊…呀呀啊…救命啊…哈哈哈…痒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呀呀…啊…不要啊……”女犯的尖叫一阵高过一阵,终于受不了了:“饶了哈哈哈…啊呀…不要舔哈哈…啊不要脚趾缝啊…我的脚心啊…哈哈哈啊…我的脚趾啊…不要哈哈…饶了哈哈哈…我招了啊…啊…我招了啊…啊呀呀…我的脚啊…不要…救命啊哈哈哈…我招了…停下吧哈哈…哈哈啊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到最后的时候可怜的女孩已经没法说话,只能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了。我命令托马斯停下来,把绑女犯椅子扶起来让她坐好。我打开固定她左脚的脚镣,用手托着那只光脚丫的脚跟:“我早就说了这是何苦呢?现在你终于可以交代了,我要知道你的一切。如果你的回答我不满意,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不不不,我说我说。”女犯可怜兮兮的回答,她的眼角满是泪痕,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笑的:“求求您不要再折磨我的脚了,尤其是脚心,挠我脚心还不如杀了我。呜呜……”“不要哭了,好好交代的话我不会为难你。”我冷冷的说到:“不过在你交代的过程中,你的五根脚趾头就让我享用一下吧,算作对宵夜的补偿。”说完我把她左脚五根白嫩的脚趾逐个放进嘴巴里舔舐着、吸吮着。其实我对女孩子酸臭的小脚丫没有特别的喜好,之所以给她这种温柔的折磨是为了时刻阻断她试图撒谎的念头,这样才能有完全真实的情报;虽然她现在的样子凄楚可怜,但是毕竟是杀手、是特工,这个女孩被派去一个人和四个男人执行击杀车站士兵的任务,说明她在“银***”中有特殊之处,所以我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
    女孩用紧张的声音向我供述了她所知道的一切。她的名字叫雪莉,姓亚思,西凯普省人,今年只有十九岁。所谓的“银***”确实存在,那是首相从自己家臣的女儿里挑选出来12个女孩,把她们培养成为首相处理“特殊事务”的人。平常她们都有正当的职业,在首相需要的时候听候调遣,一般也就是刺探一些情报,真正被派出来执行杀人的任务这还是第一次,而且派遣她们的不是黎博首相,而是他的义子波拉马!这次她们有四项任务:第一、活捉女飞贼麦拉;第二杀掉一个叫何塞的空军准将;第三、杀掉女秘书辛西娅;第四、卡得昌不留活口。这一点都不难理解,那家伙上次在圆形拷问室给麦拉用酷刑的时候好像说起来她们偷了首相家里什么重要的东西,把她抓回去怕是还要严刑拷问的。我相信他希望我死和我希望他死的愿望是同样的强烈。辛西娅活着就是他和莫拉若的噩梦,杀了辛西娅怕是那两个家伙做梦都在想的事情。派人干这么龌龊的事情自然不能留下活口,卡得昌的其他兄弟们也得为我们陪葬。“啊!!!好疼啊!”女犯突然惨叫起来:“我的脚趾啊!我没有说谎!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的脚趾疼死了!”我如梦初醒,两忙把女犯最细嫩的小脚趾从嘴里拿出来,看来在想问题的时候嚼烟头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
    正在这当口,两个被波拉马视为眼中钉的女孩子气鼓鼓的走了进来:“我们恨死波拉马了!”我就知道除了我肯定是她俩拷问的女犯最先扛不住。我还没来得及安慰她们两个,其他的士兵们陆陆续续走了进来,汉克已经汇总了其他女犯的口供,不慌不忙的向我汇报:“长官,脉络基本清楚了。”他转过头看了看麦拉,顿了顿继续说到:“目前除了这十一个女孩以外,没有其他武装人员靠近这里了。问题的关键似乎是因为这位麦拉小姐和她的伙伴曾经从首相家里偷出去一个带有指纹密码锁闭装置的箱子,很遗憾那个箱子里装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黎博手下的另一个秘密组织的指挥终端。那个秘密组织叫做光明军团。”“什么?!”我大叫起来:“光明军团确实是首相搞得鬼?”“请听我说完长官。”汉克认真的说到:“关于光明军团她们也知道的很少,只知道黎博用各种手段侵吞国库和国王私库的钱用来养自己的武装。他们的组织还算严密,分为P队和K队。P对都是些流氓地痞,素质很差的样子,至少连龙社这样的正规黑帮都不要。”我不禁笑了出来:“黑帮也分正规的和杂牌的?”汉克不理我继续说到:“K队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他们都是退役的军人,有相当比例的前军官和士官,战斗力还是相当强悍的。麦拉小姐她们偷走的指挥终端就是用来联络和指挥全帝国光明军团中的各支K分队的。密码似乎只有首相有,每次需要扫描指纹才能进入系统,给各支K分队下达命令。如果不是麦拉小姐她们偷走了终端,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可就不是这些叫做银***的女孩子,而是一群老兵组成了K分队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波拉马费尽心机不惜对麦拉用尽酷刑也要找到丢失的“盒子”了。我转过身看着漂亮的女飞贼麦拉,这女子身上似乎有无数的秘密。面容娇好、身材匀称,有一副好身手,这里的男人都没几个能打得过她,两只脚底据说却柔软细嫩,一点不像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她和她的同伴无数次游走于富人们的豪宅,把他们的一部分财富变成贫民窟中孩子嘴里的面包,却偏偏偷走了首相视如生命的指挥终端。被人出卖被捕后,在极度残酷的刑具面前依然宁死不屈。在卡德昌我看到的是她纯真的笑脸,我实在不明白这个略小我几岁的女孩子心里装着一种什么样的意志。看来我非常有必要找机会和她好好谈谈,我明白即使我动用酷刑也难保让她招供,或许真诚的交流效果会更好。
    “汉克。”我低声说到:“召集咱们的人回啤酒馆去,波克曼的烤肉应该已经做好了。看管好这十一个女孩的同时也把她们照顾好吧。既然她们已经招供,那么她们也回不了京都了。”“是!长官!”汉克大声回答:“所有士兵注意,给女俘虏穿好鞋袜,押解她们回啤酒馆,我们去吃烤肉!”士兵们分头行动,麦拉走到我的身边先开了腔:“将军,我知道您心中一定有无限的疑惑,但是请恕我还不方便告诉你。”我无声的点点头。她继续说到:“还有一个问题。刚才我拷问女犯时她交代说‘银***’组织一共有12个女孩,可是这次派出来的只有11个,那么还有一双银***在哪里呢?您要注意啊。”我看看一脸认真的麦拉,再次点了点头。
    那晚的雪越下越大,天气越来越冷,唯一的安慰是波克曼的烤肉味道不错,还有热红茶。我们二十几个人挤在破损的啤酒馆里靠煤炉取暖,没有人说话,只有轻轻呷茶的声响;一切都是那么安静,仿佛之前的战斗从没发生过,这里还是死一般沉静的卡得昌……【帝国刑讯官 四十一:远方的来信】
   经过一场恶战,原本还算温馨的啤酒馆全部变成了废墟,如果不找个暖和的地方住下来,我们全部会在今后的几天里冻僵。惩戒所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毕竟空间有限;卡得昌现在已经有二十多个人要吃饭穿衣了,好在这仓库的给养够我们使用几年的。我断然不会把“银***”特工队的女孩们放走,我需要把她们争取过来成为我的力量。第二天一早当我看着啤酒馆的废墟撇着嘴抽烟的时候,汉克走过来:“何塞长官,看样子我们连最后的家园都失去了。”我微笑着摇摇头:“如果你习惯住坑道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去D5仓库,那里比这里暖和多了。嘿嘿……”D5仓库位于卡得昌煤矿地面下50米的地方,那里是几乎恒温的环境,虽然冷一些但是总比风雪交加的地面要好得多,而且这种深度不用担心瓦斯聚集,只要解决好通风和排水就好。上次去那里取武器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那坑道里的通风、排水、照明系统依然完好,我想卡恩的部下或许一直在秘密的维护那里吧。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在于,D5仓库有四条通道可以出入,而且相当隐蔽,可以让我们在面临袭击时有效的保护自己。何况在玫瑰基地我早习惯了呆在坑道里了。
   汉克指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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